“偷渡出去,虽然背负着骂名,但活命至少比死了得好。”
“可是千算万算,我还是栽了,栽在了你的手里。”
贺时年摇摇头:“不,你不是栽在我手里。你是栽在自己手里。”
“你这辈子,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以权谋私的事,你是否觉得愧对国家,愧对人民?”
“此时此刻,你是否有哪怕一丝的悔意?”
罗法森道:“我本将心交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罗法森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被逼的。”
“是这操蛋的社会,是那个偷了我八年青春,却让我牵挂一辈子的女人造成的。”
“如果我愧对国家,愧对人民。”
“那柳成刚对得起我吗?那个女人对得起我吗?”
贺时年知道罗法森已经疯魔。
他的内心陷入自己最爱的女人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在一起的魔障难以自拔。
贺时年叹了一口气,道:“你单独将我留下,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罗法森道:“我已经抱着必死的信念。但你前途无量,我希望到此为止,我的死为止。”
“否则你迟早要吃大亏的。”
贺时年自然听得懂罗法森的话外之音。
那就是不要试图进一步探查罗法森背后的势力。
否则罗法森的死就是他贺时年的下场。
这个问题贺时年没有回答,也不会回答。
当有一天,贺时年真和罗法森背后的势力短兵相接。
贺时年不会退缩。
他骨子里面军人的血性也不允许他退缩。
贺时年知道和罗法森聊到这里足够了。
他想要知道的答案都已经知道了。
虽然罗法森给的答案不是贺时年想要的。
贺时年看了一眼监控。
李捷和孟琳两人会意。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
让贺时年惊讶的是,除了李捷和孟琳。
两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人。
柳竹的母亲,秦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