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怎么了?逼急了我,我有的是法子让他消失。”宋岩的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公子。”老管家吓了一跳,左右环顾,发现周围没有人,这才压低声音道:“公子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

宋岩骂骂咧咧的道:“怕什么,不就是皇帝的女婿吗,充其量只是一个秦家弃子,他身无背景,就算娶了公主,也不过一个攀附权贵的小白脸。”

“一个御马监的奴隶?也不知道公主喜欢他什么。”

宋岩一脸的嫉妒。

他觉得自己并不比林轩差,可为什么没有公主看上自己?反倒是林轩身份卑微,却能被公主看上。

“公子,如今宣纸一纸难求,卖的太火了,我们的纸根本就卖不出去,不如我们降价?”老管家皱眉说道。

宋岩闻言,勃然大怒,手中折扇敲在老管家头上:“你糊涂!我们墨宝斋的纸怎么能降价?要是降价了岂不成了烂大街的东西?”

墨宝斋的纸在京城一直是高端纸的代名词,高端的东西是不能降价的,降价了,那些文人雅士就再也不会使用了。廉价的东西,配不上他们的身份。

“可是维持高价,卖不出去啊。”老管家为难道。

宋岩愁眉苦展,他心里也清楚,墨宝斋的纸不降价压根就卖不出去。

就像之前的酒一样,宋家一开始也不愿意降价,因为一旦降价,他们就彻底丧失高端酒的话语权。

可最后,他们还是承受不住压力,主动降价,这一降就降低了九成。

以前宋家的二阳春可是京城十大名酒,京城各大酒楼争相抢购,简直是供不应求。

可现在,二阳春沦落为街头贩夫走卒喝的劣等酒,乾江楼甚至将二阳春移出供应名单。

墨宝斋的纸一旦降价,命运也一样。

“降也不是不可以,但不要用力太猛,稍微的降一点。“宋岩缓了一会,说道。

杏花村。

织布坊的规模越来越大,目前已经有两百多架织布机,雇佣了两百多个妇人织布。林轩给她们的待遇很好,除了应得的工钱,每天中午还管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