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军啊,你最近这半年碰见啥东西了不?”李老太一脸怀疑。

李保军一脸懵逼,“啥东西?”

李老太想了想,“就是,谁家白事啥的,你是不是胡乱凑上去看热闹了?或者你往医院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乱蹿了不?那医院最是阴了,再或者,荒山野岭你是不是去过?”

李保军回忆了一下,还真是,“去过,年前我妈让我去郊外荒山砍柴了,老大还一屁股坐人家坟头上了。

医院也去过,我离婚都是在医院离的。”

李老太一拍手,“哎呀,这不就找到症结了吗?”

“来来来,你坐着不动。”

李老太将人给按在了凳子上,自己手脚灵活的朝着厨房跑去,然后一手捞子一手水瓢的给出来了。

“不许动,千万不许动,动了就不灵了。”

说着,李老太将炸东西用的网捞扣在了李保军头上,手握着捞子柄,另外一只手端起一只水瓢,就这么围着李保军自言自语边转圈边念叨了起来。

李保军直接僵在了原地,金枝则抱着福子,竖起耳朵仔细听。

只听李老太口中一直不停的,“嗡,阿那类,啊那类,微下爹微下爹,薇娅哇啦,啦大跌,搬打爹,搬打,帮打妮,哇家啦,把低旁~”

金枝一脸问号的看向李保军。

李保军同样一脸问号的回视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