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飞扬的龙袍上绣着九爪金龙,腰间的玉带挂着大唐的传国玉玺。
贺瑶的水绿宫装外罩了件蹙金披风,正用太极剑的剑穗替他拂去肩头的落梅——她如今是太极殿的女官,碧玉簪换成了赤金的凤凰钗,却总在没人时偷偷换上月白短打。
郭碧玉的鹅黄宫装绣着缠枝莲,她正用峨眉刺挑开西域进贡的密信,珍珠钗换成了东珠步摇,禀报道:“石大哥,西夏的边境守军换了将领,是李宁林格,据说这人最擅长‘踏雪无痕’的轻功。”她将密信递过去,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又压低声道:“丐帮的兄弟探到,他们的粮草只够三个月。”
石飞扬的手指敲着龙椅的扶手,上面的冰纹在明玉功的运转下泛着光,果断地道:“传朕旨意,让秦安的飞虎营从潼关出兵,程飞带玄甲军绕后,断他们的粮道。”
他看了眼贺瑶捧着的兵书——那是她熬夜誊抄的,眉批上还画着小小的太极图,又继续道:“让林教头的枪法营,让他们走萧关,牵制李宁林格的主力。”
贺瑶的脸颊微红,将兵书放在案上,禀报道:“陛下,臣妾已按您的吩咐,让太极剑门的弟子去联络吐蕃的赞普。”她的水绿裙摆扫过地面,带起片桃花瓣,又提供消息:“赞普说,只要我们帮他夺回被西夏占的河西走廊,他愿出兵助战。”
郭碧玉正用银签挑开西域的葡萄,闻言抬头道:“石大哥,大理那边也送来了降书。”
她的步摇叮当作响,禀报道:“段正忠说,以后每年都进贡三千匹云锦,只求陛下别再打他的茶花林。”她将最大的那颗葡萄递到石飞扬嘴边,眼底的笑意像要淌出来,又激动地道:“他还说,愿意把最宝贝的‘醉仙茶’送给姐姐当嫁妆。”
贺瑶的脸腾地红了,转身想去拿地图,却被石飞扬拉住手腕。
他的掌心依旧冰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说道:“慌什么。”他的龙袍扫过她的宫装,又沉稳地道:“等灭了西夏,朕就下旨,让礼部准备册封礼。”
窗外的桃花雪突然下大了,贺瑶的水绿披风与郭碧玉的鹅黄宫装在龙椅旁交叠,像两朵并蒂的花。
石飞扬看着案上的舆图——辽国已灭,金国被困在黄河以北,大理称臣,吐蕃结盟,只剩下西夏这块绊脚石。他的指尖划过西夏的都城兴庆府,寒气让羊皮地图微微发颤。
贺瑶的声音像浸了蜜,俏皮地道:“陛下,臣妾的太极剑已练到第七重,到时候可以跟您一起出征。”
她的凤凰钗蹭过石飞扬的龙袍,又嘻嘻哈哈地道:“郭妹妹的峨眉刺也精进了,咱们三人并肩作战,定能马到成功。”
郭碧玉笑着点头,将头靠在石飞扬的肩上,自信地道:“我还带了‘破毒散’,西夏的‘化功散’最怕这个。”她的步摇流苏缠上他的玉带,又深情地道:“石大哥,到时候您可不许再像泰山顶那样,总把我们护在身后,我们也能护着您的。”
哈哈!石飞扬的笑声震落了檐角的积雪,他看着这两个姑娘——一个像山涧的清泉,纯澈里藏着韧劲;一个像烈火的玫瑰,娇艳中带着锋芒。
……
兴庆府的黄沙在烈日下翻滚,石飞扬的玄甲泛着冷光,七星剑的剑鞘上缠着三圈红绸——那是贺瑶用太极剑的剑穗改的,说是能借太极剑的“北斗阵”之气。他望着城墙上的西夏狼旗,突然对身边的传令兵低语:“让程飞带玄甲军佯攻东门,记住,只许败不许胜。”
贺瑶不解地问:“前辈这是‘声东击西’之计?”水绿战袍沾着沙粒,铁盔下的碧玉簪却依旧亮得晃眼。
她刚用太极剑挑回西夏兵射来的火箭,剑穗上的绿珠在阳光下划出弧线,又提醒道:“可东门是李宁林格的主力,硬拼怕是会吃亏。”
石飞扬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明玉功的寒气让她缩了缩脖子。他胸有成竹地道:“傻丫头,李宁林格最是自负,见咱们攻东门,定会把西城门的守军调过去。”
他的目光扫过郭碧玉——她正用峨眉刺在沙盘上划出西域的地形,鹅黄披风下的铁簪闪着光。
他点了点头道:“到时候,就看郭姑娘的‘暗度陈仓’了。”此时,郭碧玉的珍珠钗早就换成了铁簪,发间却别着朵沙枣花,自信地道:“石大哥放心,我带的‘踏雪营’昨夜已潜入城西的沙枣林。”她的峨眉刺在沙盘上戳出个洞,又谋思周全地道:“等东门厮杀起来,我们就用‘霹雳弹’炸开西城门的暗渠。”
日头偏西时,东门果然响起震天厮杀。
程飞的玄甲军“节节败退”,丢盔弃甲的模样在望远镜里看得真切。
石飞扬看着城墙上李宁林格得意的身影,突然冷笑一声:“这‘骄兵之计’,果然百试百灵。”他的七星剑突然出鞘,剑光照亮半个战场,大吼道:“传我命令,‘擒贼擒王’,目标西城门!”
贺瑶的水绿战袍在冲锋的队伍里像道闪电,太极剑的“云手”护住周身,却不忘时时回头——石飞扬的玄甲在乱军中东冲西突,七星剑每一次挥出都带着“百胜刀法”的凌厉,那些扑上来的西夏兵,要么被“断天涯”劈成两半,要么被“斩轮回”震碎内脏,血雾在黄沙中凝成诡异的红珠。
郭碧玉提醒道:“小心暗箭!”峨眉刺突然从斜刺里飞来,精准地撞开射向石飞扬后心的毒箭。那箭簇淬着“化功散”,落地时竟将黄沙蚀出个绿幽幽的洞。
她的鹅黄战袍划破了道口子,露出里面月白的中衣,却只顾着大喊:“石大哥快进城!暗渠已炸开!”
石飞扬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踏着西夏兵的尸体,玄甲上的冰纹在阳光下泛着光。他看见西城门的守军正慌乱地填堵暗渠,突然拍出“降龙十八掌”之“见龙在田”,掌风将沙袋震得漫天飞舞,又赞叹道:“郭姑娘这‘釜底抽薪’,真是妙极!”
西城门的暗渠在“霹雳弹”的爆炸声中崩塌,郭碧玉的鹅黄披风率先出现在烟尘里。
她的峨眉刺刺穿守将的咽喉,铁簪上的沙枣花落在尸体上,像给这场血战添了抹诡异的艳色。她激动地道:“石大哥!西城门破了!”
贺瑶的战马却在此时被流矢惊了,前蹄腾空的瞬间,石飞扬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他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的七星剑划出“破乾坤”的轨迹,将周围的西夏兵尽数震开。
水绿战袍在他臂弯里展开,贺瑶能闻到他玄甲下的墨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刚才为了护她,被流矢擦破肩甲留下的。贺瑶关切地道:“前辈的伤!”指尖刚触到他的伤口,就被他按住手。他的掌心冰凉,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他调侃地道:“这点小伤,比不过泰山顶的冻疮。”突然低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水囊,将水喂到她嘴边,待她咽下水后,又暖心地道:“快喝口水,等会儿还有硬仗。”
郭碧玉的峨眉刺此时已挑断最后个守军的脚筋,她看着石飞扬喂水的模样,突然红了眼眶,却又很快笑道:“石大哥偏心,只给姐姐喝水。”她从怀里掏出块麦饼,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沙,又温馨地道:“我这有贺姐姐做的麦饼,放了好多蜂蜜呢。”
石飞扬接过麦饼的瞬间,突然将两人往身后一拉。西夏兵的“连环弩”从暗处射来,他施展“移花接玉”神功,顺势一引,弩箭齐刷刷射向城墙的火药桶。
爆炸声中,石飞扬的玄甲被气浪掀得猎猎作响,却始终将贺瑶和郭湘玉护在怀里——她们的战袍沾着他的血,像两朵开在雪地里的花。
郭碧玉扬剑一指,说道:“李宁林格往鸣沙山跑了!”鹅黄披风在硝烟中格外显眼,她的铁簪不知何时掉了,发间的沙枣花却依旧挺立,又说道:“他带了金国的密信,定是想去找完颜宗弼的儿子求援!”
石飞扬的七星剑突然指向鸣沙山的方向,剑穗上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大吼道:“追!”遂施展“深藏身与名”玄妙轻功踏着残垣断壁,玄甲上的冰纹越来越亮,霸气地道:“今日定要让他尝尝‘关门捉贼’的滋味!”鸣沙山的月牙泉泛着幽蓝,石飞扬的玄甲映着落日,像块浸在血里的寒玉。
李宁林格的“踏雪无痕”轻功在沙地上划出浅痕,却不知石飞扬的“明玉功”早已布下天罗地网——那些看似随意散落的沙枣枝,其实都缠着冰丝,只要一碰,就会被寒气冻住经脉。
李宁林格的狼牙棒拄在地上,掌心泛着黑红的“血神经”气劲,劝说道:“石飞扬!你若放我走,金国愿割三座城池给你!你灭了西夏,还不是为了地盘?何必赶尽杀绝!”
石飞扬的七星剑在泉水中划出银线,将飞溅的水珠冻成冰箭,冷冷地道:“朕要的,是天下太平,不是你这卖国贼的城池。”
他的目光扫过贺瑶和郭碧玉——她们正用太极剑和峨眉刺堵住泉眼的两侧,水绿与鹅黄的身影,像两只护巢的鸾鸟。于是,石飞扬又怒斥道:“你勾结金国,残害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贺瑶的太极剑突然刺向李宁林格的下盘,剑穗上的绿珠撞在他的狼牙棒上,发出清脆的响,愤愤地道:“你这无耻之徒,去年在萧关,就是你用‘化功散’毒杀了我太极剑门的三位师兄!”她的铁盔掉在地上,碧玉簪的光芒在暮色中忽明忽暗,又咬牙切齿地道:“今日我要替他们报仇!”
郭碧玉的峨眉刺则像两道银蛇,专攻李宁林格的破绽。
她的鹅黄战袍被狼牙棒的气劲扫破,月白中衣上渗出血珠,却笑得愈发娇媚,又戏谑地道:“李将军,你可知‘借刀杀人’之计?”她的刺尖挑出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五毒教的“金蚕蛊”,又娇叱道:“这是你给西夏国师的毒药,如今正好还给你。”
李宁林格的狼牙棒突然横扫,带着“血神经”的黑血毒劈向郭碧玉。石飞扬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左手扣住他的手腕,明玉功的寒气瞬间冻住他的经脉,右手的七星剑则划出“斩轮回”的轨迹——这一刀没有劈向李宁林格,而是将贺瑶护在身后,替她挡开飞溅的毒血。
“啊——”李宁林格的手腕突然结冰,狼牙棒“当啷”落地。他看着自己被冻在泉水中的双腿,突然从怀里掏出金国的密信,那信上的狼纹印章还带着墨香。
他无奈地说道:“你看!这是完颜宗弼的儿子亲笔写的!只要我拖住你,他就会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