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新名香保里已经是第五遍看遗书了。
可是整整五遍下来,她竟然发现遗书上没有任何密语。
就仿佛两个月前父亲失踪之后,她想要从传真稿件上看出父亲是否有给她传达信息一般。
——没有任何收获。
这好像真的只是一份普通的遗书
“父亲留下的这份遗书,真的只是单纯的遗书,我并没有从上面看到任何我们之间的暗号!”
“这怎么可能?”
贝尔摩德脸色难看,可身为演员的眼光,她又看不出新名香保里有任何说谎的迹象。
真的吗?
可她又不相信新名香保里的演技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说谎。
“你确定吗?”
贝尔摩德的手再次用力,将新名香保里的脖颈压在床沿,本来就已经淤青一片的后脖颈在压迫下更是疼痛难忍,痛感几近昏厥。
贝尔摩德不禁有些怀疑起公安和夏川。
公安和夏川第一时间进入了房间,是夏川出来说了一声,她才被放进去拿到这份遗书。
如果夏川和公安早就发现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偷偷藏了什么东西?
不对这不可能!
这个可能性比新名香保里说谎的可能性更小,因为刚才她对着新名香保里的母亲旁敲侧击过。
那个女人只是普通的母亲,根本就不知道组织的事情,更不会想到自己的身份有问题,所以不可能说谎,也没这个必要对女儿说谎。
说来说去,还是新名香保里的问题最大。
在她视角中,新名父女所谓的两个月没见面只是表面功夫,她们暗地里肯定还有一丝丝的联系,否则新名任太郎凭什么认定自己死亡之后,组织不会对他的妻子和女儿动手。
肯定有所依托!
肯定就是新名任太郎威胁组织的东西!
“我和父亲的暗号具有固定性,大概也就一年会换一次形式,但总体的规律是没变的。可这份遗书上面全都是正常表达,用我们的暗号规则解开甚至连不起通顺的字句。”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