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杀死她，但对方这一动作，对荆棘公主这个身份在霓虹活动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

好在警视厅高层也不是傻子，发现这些死者中有半数找不到身份，有所猜测。

加上荆棘公主过去的作为，警方一致认定这个办公楼很可能存在不法活动，但具体是什么活动，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

这个办公楼，就像一个空壳，和那些没有身份的“幽灵”死者一样，不知道从何下手。

最终这件事被移交到公安那边，但因为北野悠仁提供假证词，公安的调查方向有所偏颇，哪怕派出专人进行调查，却还是海底捞针，一无所获。

办公楼背后的人，也只查到了一个企业的社长，而且在公安找到他的前一天，已经心脏病发死亡。

事情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只是荆棘公主的悬赏在霓虹又上升了几个排名。

对了，还有一个。

那就是APTX4869的死亡名单中，又多了个职务是社长的替罪羔羊。

“调查有结果吗？”

弗兰克的别墅，夏川正襟危坐，他的面容严肃，双手交叠看着弗兰克。

约尔是他最重要的人之一，现在琴酒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可能性，他不得不把约尔的人际关系和曾经过往翻出来再看一遍。

“约尔和尤里的资料非常明朗，不像被做过什么手脚。”

弗兰克沉吟片刻才道：“或许尤里有能力修改他和他姐姐的档案不被我们发现。”

“不可能的。”夏川摇头：“如果约尔的资料已经被尤里修改过，那上次琴酒想要约尔资料的时候，尤里就没有必要去警视厅替换资料。”

“这样的话，那就只剩下另外一个可能性了。”

弗兰克忽然贱兮兮一笑，又掏出一个文件。

“什么可能性？”

夏川接过文档，然后就看到了约尔父母的资料。

“上次调查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不过因为不是很重要，所以我没有仔细调查。

现在重新翻出来，我发现约尔父母的来历有些奇怪，好像一开始并不在霓虹，出现在霓虹的时候已经带着年幼的约尔和尤里，而以我的手段，居然找不到他们在这之前的行踪。

不过，从他们的长相和基因来看，是混血没错，父母双方分别是亚洲人和欧美人。”

这种配置，让夏川想起了赤井家和宫野家，这两个柯学世界的重要人物背景。

弗兰克的表情渐渐严肃：“我查不到，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什么？”

夏川不太理解，找不到不是很正常吗，要不是他，一开始弗兰克对酒厂也没有任何了解呢。

这不是能力的问题，主要还是这些组织势力隐藏极深，甚至知道他们的人都惨遭杀害。

也只有各国谍报机关的某些特殊特殊小组，才会深入了解到这些情报。

回想当时琴酒的语气，显然琴酒内心中的猜测也是非常隐秘的事情。

这让他怀疑，约尔姐弟的情况，甚至和乌丸莲耶有关！

不过，如果约尔和乌丸莲耶扯上关系，这就有点让人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