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再次拧起，表情变得比刚刚更难看，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询问。

“赤井，你们追查的那个给亨特伪造假身份的人，是不是……组织的成员？”

……

神奈川，横须贺军事基地。

马克·斯宾塞站在窗边打电话，听到吉野什么都没说就中毒死了的消息，紧绷的脸终于放松下来。

青柳彬光坐在沙发上，他赢了这局，正在收拾棋盘，他和别人下棋时没有什么输掉的人负责整理的规矩，一般是谁方便谁做。

“你做得不错。”马克·斯宾塞夸奖道。

他和青柳彬光舅舅熟，和戈德瓦塞尔更熟，他知道青柳彬光一直不喜欢他父亲，但做事效率从来没低过。

青柳彬光随口嗯了一声，把剩余的红茶一口气喝完，将空杯子放在棋盘边。

马克·斯宾塞得知心腹大患已死，终于有心思慢慢复盘整件事件，他抓住了青柳彬光刚才提到的某个关键：

“那个情报贩子到底是谁？”

竟然能拿到人体实验的部分资料和一些重要研究员的行踪，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有情报机构的高级特工在黑道做兼职。

青柳彬光神色平静：“那人和组织有点关系。”

“处理了吗？”马克·斯宾塞追问。

“暂时没。那不是我该负责的东西。”

青柳彬光随意说着，他看着马克·斯宾塞重新坐回他对面的沙发上，把置于沙发另一侧的礼盒袋拉了过来。

他打开礼盒袋，从里面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递给马克·斯宾塞。后者一脸迷惑地接过。

“这个给你。”青柳彬光说，“算是戈德瓦塞尔给你的礼物。”

马克·斯宾塞恍然大悟。

他身份特殊，戈德瓦塞尔和一些组织成员的确会偶尔给他送礼。美国人习惯在收到礼物后当面拆开礼物，他直接把盒子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领带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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