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离开了岳家庄,直奔汤阴县,抵达了汤阴县,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正好是动手的时机。
县衙,知县周桂如今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儿子周岩带着一种衙役前往岳家庄,两天时间过去,竟然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甚至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两个衙役都没有回来,到底是怎么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儿子带着人,拿着银票前往王家,识趣的话,王家早就该将家产出手了,为何还没有消息?
正在周知县焦急的时候,一个衙役跑了进来,躬身道:“启禀老爷,相州节度使衙门来人了!”
周知县心头一惊,急声道:“快请进来!”
时间不长,一个押司进入了县衙。
周桂拱手道:“张押司,此次前来汤阴,不知有何公干,鄙县有失迎迓,还请见谅!”
张押司沉声道:“周知县,节度使衙门已经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梁山匪寇如今就盘踞在岳家庄,节度使刘相公命我传令,汤阴县立即调派衙役,准备前往岳家庄缉拿匪寇,相州节度使兵马明日就到!”
周桂闻言心底登时凉了半截,完了,完了啊,没有想到梁山匪寇竟然真的盘踞在岳家庄,那自己儿子带着衙役前往岳家庄强买王家的产业,岂不是自寻死路啊,要知道自己的那个宝贝儿子什么德行,他再清楚不过了,向来是横行霸道,鱼肉百姓,这一次一万两银子去收人家价值二十万两的家产,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梁山的悍匪可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向来是一言不合,血溅五步啊,两下的人碰到一起,不打起来才怪呢!
周桂急声道:“张押司,出事了,出事了啊……”
张押司心头一惊,问道:“周知县,出什么事情了?”
周桂涩声道:“张押司有所不知,这两天岳家庄上的王家在兜售家中所有的田产与房产,犬子带着一群人前往岳家庄做生意去了,两天都没有回音,只怕是遭遇到了梁山匪寇,凶多吉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