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听到父皇这样的话,还是让九阙心里暖暖的。她奔波忙碌这么久却毫无怨言,不就是因为背后有一个毫无底线支持自己的父皇吗?
也不是她有意奉承景泰帝,父皇实在是这个时代少有的明白人。是啊,无论男女,只要有用不就成了?如果只因为性别问题就区别对待,也太不公平了些。
“父皇不必生气,能说出这种话的人这辈子也就到此为止了,他的眼界不足以让其看到更遥远的未来。所以跟这种没有前途未来的人置什么气呢?跟他们生气反倒抬举了这些人。”
“……我儿真是心胸宽广,颇有先圣遗风。”
景泰帝挥舞了一会儿也觉得疲累,顺着九阙的力道乖乖的坐下,还顺手端了一盏银耳莲子羹,吸溜溜的喝着。
他是个当爹的,可是得给孩子做个好的榜样。至于那些不长眼的臣子们,且让他们再蹦跶两天,等日后见到九阙的成就,就不会这般目中无人了。
好不容易逮到景泰帝,九阙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毕恭毕敬的请父皇选今年恩科的考题。若是别的还好说,可遇到这种文人的事儿,景泰帝可就抓瞎了。
“这,九阙你也知道父皇目不识丁,让我选考题不是为难我吗?这样,你决定就好,这样的事儿实在不必我上啊!”
“父皇这是哪里话?您可是大景之主。今年的恩科格外不同,这么多男女老少都要参与,势必要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您若是不参与,史官如何记录?而且目不识丁也太夸张了,父皇能在打仗那样艰苦的环境下依旧苦读苦学,这般精益求精的精神实在令儿臣敬佩。如今不过是选个考题而已,我相信父皇一定能行的。”
“额……”
虽然这高帽子戴着很舒服,但景泰帝知道自己的文采在什么程度?大概就是在脚后跟儿吧。就他这种文化程度出的考题真不会让天下学子耻笑吗?
等等,他好像还真有个题目要让天下学子辩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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