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及冠也没隐瞒,将这段时间做了什么一一说了出来。
其实也没做什么,也就是给村中孩童启蒙,闲暇时写一写话本第五卷,再有就是处理族人的纠纷,以及温习以前所学,看一看各类杂书罢了。
村中孩童启蒙效果不错,最差的都已经认识百字,像是陈福水,甚至已经将《三字经》和《千字文》学完。
话本第五卷也写完了,字数足有七万,是内容最丰富的一卷,交代了各个人物的结局,插图丰富,还有一部分番外。
族人的纠纷就更简单了,虽然总体很团结,但经年累月相处,不可避免会有矛盾产生,就连夫妻之间也会产生矛盾,更别说外人了。
也不知道为何,当族人产生矛盾的时候,总喜欢来找他处理,或许是因为他读书人的身份,让他格外被信服。
当然,他没忘了自己最重要的任务,读书!
童生功名并无特权,至少要考取秀才功名才行,所以他将以往所学巩固再三,同时有了更多的感悟。
要是现在让他去参加童试,他有把握考出更好的成绩。
周礼平满意点头,“并无荒废学业便好,何时去县学?”
陈及冠回道:“待童生宴办完便去。”
周礼平眼睛一亮,“童生宴?是了,要不是水灾,早该办了,一直拖着不成。”
陈及冠适时拿出请柬,“请夫子务必赏脸。”
请柬是他自己写的,用的是可折叠的硬纸,表面用朱砂笔写的两个龙飞凤舞的请柬大字,打开以后,便是宴席原因,时间,地点,还有一些陈青恳词的话语。
周礼平欣然接下,“为师已知晓,届时一定去沾沾我徒儿的喜气,对了,你这字也有所长进。”
说着,他忍不住开怀大笑。
陈及冠笑笑,这段时间他当然没荒废,一手楷体字已经有了自己的风骨,还抽空练了练草书,有了自己的心得。
又聊了一会儿,周礼平见快到午时,便让周云彩去吩咐灶房,今日中午弄的丰盛些,留关门弟子吃饭。
陈及冠道:“老师,我姐夫尚在外院等候。”
周礼平大手一挥,“叫他进来,一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