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子画谁啊,哪里管别人的伤心,凉凉的说了一句:“钟夫人说笑了吧,你儿子好像还沒死呢。”
白子画对钟夫人也用了敬称,但是这并沒有给钟夫人一丁点的自豪感,反而像是在嘲讽,而白子画的话更是让她脸色难看。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钟夫人用她那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白子画,愣愣的问道。
“我的意思是,你的小把戏也该收了,再装下去就难看了。”白子画回应说。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懂。”钟夫人再次愣了愣,随即就说道,脸微微的垂下,遮掩去了她的表情。
“小凯,钟守航的儿子呢?”白子画沒理会钟夫人,对门口那的叶凯成说道。
“我这就让人带他过來。”叶凯成说了一句,就打电话给他的手下,让他的手下把人带过來。
钟夫人听到这句话,终于是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了,转头看向门口那的叶凯成,惊慌的神色表露无疑。
“你们、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钟夫人惊恐的问道。
“等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白子画应了一声。
这话,让钟夫人脚下都有些不稳,坐在了身后的病床上了。
而徐佐言这边,从叶凯成走后,徐佐言一直很是不安心。來回的在房间里走着,最后被徐爸爸叫住在一边坐下,他这才安静了下來,但那忐忑的表情,以看得出他现在是有紧张。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回家了?”徐佐言再次的转头询问一边的徐爸爸,这已经是在叶凯成走后,他第五次用同一个问題询问徐爸爸了。
“小言,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