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服气了,我说的是医书,你给我说戏文。
“喝母子河的水怀孕生子肯定是假的,众所周知,只能阴阳结合才能受孕产子,戏文只是编者为了讨好大众凭蓉臆想而写下的。”春暖道:“喝母子河的水怀孕生子是假,但是,有一个地方的井水,喝了会生双胞胎,这又是真的。”
“你怎知真假?”
“医书记记载的。”春暖道:‘还是那句话,我信医书。”
好吧,他俩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关键的是,不能为了这些事儿继续争下去伤了夫妻之间的和气。
“你在庄上住着好,那咱们就在庄上多住些日子。”
“不行,我答应过她们五日之后要开讲学的。”
“这个好办,让庆生去将她们全都接到庄上来讲学。”赵明华道:“反正那边客房还多的是空铺位,让她们来这儿听讲学也清静。”
“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怎么对人有利就怎么利用起来。”
“也行,明天让钟妈将客房打理出来,然后让庆生将她们几人都接到庄上来。”
春暖也觉得是这样的,哪儿适合自己养身体,就在哪儿休养。
没必要没苦硬吃。
三日后,庆生将春暖的四个女弟子都接到了庄上。
“师傅,听说您身体不适,可好些了?”
大家都很关心她。
“好多了,若不然也没办法讲学。”
春暖看这几个姑娘都是真的关心她,很是欣慰。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她虽然是一个女先生,但是弟子还是很敬重她的。
“你们来,一个个的来,给我把脉。”
春暖坐在凉亭里,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来:“看看你们的本事,能不能诊断出我的脉像来。”
啊?
考验啊?
师傅不是说好多了吗?
那还能诊断出什么脉象呢?
陈小音第一个上前诊脉。
她三根手指头搭在春暖的手腕上,感觉脉象和平常不一样,具体哪儿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你可以再把一下左手。”
春暖示意她再把脉。
还是一样的结果,陈小音有些迷惑的看向春暖。
“等会儿,她们全把脉都把完了我再细说。”
一个接一个的弟子把完了脉。
春暖问她们,可看出什么来?
除了陈小音觉得有点异常外,其他三人都说没把出来。
“小音,你觉得有异常,异常在什么地方?”
“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点怪。”
“你们在把脉过程中,都犯了一个最基本的错误。”
啥?
全都犯了错误,什么错误?
“我多次说过,诊脉,要做到什么?望闻问切,你们做到了吗?”
“没有一个问过我这段时间吃什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有一个看过的眼睛。”
春暖也是很无奈:“让你们把脉,就只是把脉,这最基本的都没有做到,你们怎么来判断我的病情?”
四人汗颜。
果然,都没有问师傅哪里不舒服,有什么症状也没有翻看眼睑,看舌头这些最基本的都没有做。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重新来过。还是陈小音开始,给我把脉。”
不是春暖生气,而是这种机会太少了,她们得从最基本的把脉,望闻问切开始学。
学治女子病,诊这个脉是必须的。
“师傅,您哪儿不舒服?”
“不舒服的地方多了去了,先是吐,吃啥吐啥,吐得苦胆水都出来了。”
“然后就是嗜睡,尿频尿急,贪嘴,想吃的东西就必须吃上,否则都睡不安宁。”
“还有吗?”
陈小音默默的想着自己看过祖父的医书所描述的这些情况,好像挺符合的。
“还有啊,就是胸部开始发胀,好像是长大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