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送礼的东西和自己买来喝的那就两码事。
某畜生擦了把汗,合着我以后买茅台都得是纯口粮酒?
虽然老萧同志表面挺嫌弃自己这个狗儿子的,可其实心里还是很高兴。
他问起来正事:“这次回来,回家里住吗?”
“这……”
某畜生被问到这问题就很心虚,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回……肯定是会回的,就是家里地方有点小,不好睡三个人。”
“?”
这话听得就让人想揍他,老萧同志都想抽出七匹狼了……
不过他还是压了压脾气,说道:“其实我跟你妈可以住这边店里,有个工作间,里面有张小床。”
“别别别,真没必要。”萧楚生连忙摇头:“搞得你们不能回家,这叫什么事?再说你们的床那不也还是一样?不是自己的床哪里可能睡得舒坦不是?”
老萧同志无话可说,他知道迟杉杉的那栋房子地方够大,也就不多说了。
“那这事我就不多说了,记得带她们两个多回家里吃饭。”
最终以这样子收场,因为萧楚生如今做的事太大,父子之间其实隐约间已经存在了一层“代沟”。
儿子要做的事,老子已经看不懂了,也跟不上了,他不敢去妄议评价对错,也不敢去给出什么指导性的建议,只能默默能帮儿子一点是一点。
比起那些倚老卖老,做什么都是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儿子走过的路都多的巨婴家长来说,老萧同志已经做很好了。
至少……他能意识到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当然,这也跟萧楚生快刀斩乱麻,先斩后奏有那么点关系。
如果他是在刚做生意有了点起色时就告诉老萧同志,那大概率老萧同志会担心他太过于年轻,把握不住,就很容易“教”他做事。
可在萧楚生摊牌的时候,他的敛财程度已经超出了一个“工薪”家庭的老父亲能想象的极限,那后面的世界,是他一辈子都未曾敢设想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