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夜明一愣，这才立马反应过来，对方也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

先前他还猜测系统同样是世界意志的产物，但从对方刚才的言语来看，并不是这样。

既然如此.....那么系统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这一刻，顾夜明本能地对一直帮助自己走到如今地步的系统感到了惊悚。

“算了，我也不管那么多了。”世界意志接着说道：

“只要结果是好的，不论是谁都无所谓。”

“恭喜你，你汇聚了世间一切事物，成为了唯一的‘真实’。”

闻言，顾夜明这才回过神来，他眉头紧锁，朝世界意志发问道：

“接下来呢？该做什么？打破那所谓的第二枷锁壁垒？”

“当然。”世界意志回应：“我能感受到，【权能】和【融合】皆在你体内。”

“而且.....那些事物似乎并未消亡，而是依然存续在你的体内？”

“很好，很好。”

“这是最好的结果，没想到存在于幻想中的结果居然真的实现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我不会去过问。”

“你能成为如今这般地步，想必已经知晓了一切。”

“那么接下来，我也该做我应尽之事了。”

嗯？

闻言，顾夜明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光球，他发问道：

“应尽之事？什么意思？”

世界意志身形白光骤放，似乎在进行着什么仪式，他一边解释道：

“很简单，你只是将第二枷锁内的一切事物都整合在了一起，成为了唯一的‘真实’，但却没有成为唯一的‘至高’。”

“只有将我一同融合进去，你才能成为唯一的‘至高’。”

“我就是你打破第二枷锁壁垒的最后一步。”

“你体内依然存续着第二枷锁内的一切事物，成为【至高】过后，你将拥有全知全能，随心所欲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