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得出来。

此时顾夜明所具备的“真实”要远远超越他，这其中的差距并不是1%或者10%就可以描述的。

顾夜明所具备的“真实”太庞大了。

庞大到让他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为什么这一疑问除了原初之外，此刻同样也在顾夜明的内心中响起。

眼前的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突然到他都觉得非常荒谬的地步。

随着进度的不断增长，他此时的真实值已然来到了10000%以上。

这在之前他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

然而如此荒谬的一幕却在此刻真实发生了。

就在真实值飙升的同时，他的实力也随之骤然暴涨，各种各样的职业也随之自动转职，可谓是真正的万职归一。

原初失魂落魄地静滞在半空中，眼见顾夜明缓缓朝自己飞来，他麻木地抬了抬眼。

眼见顾夜明来到自己的面前，这一刻，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呵....哈哈哈哈。”

他笑了。

“我明白了。”

“我根本不是什么命定之人。”

“顾夜明.....你才是，你才是啊。”

“如果我是命定之人，天选之人，又怎么可能要多花力气去谋划数万年之久的时间呢？”

“哈哈哈哈哈，这真是太可笑了，我还是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天命的落差。”

原初脸部抽搐，眼中的不甘彻底被绝望覆盖。

是啊。

如果他真的是什么天命之人，命中注定的话，那他从一开始得到【融合】这一能力的时候，就完全可以不用去管其他事，也根本无需谋划！

因为真正的天命之人，即便不动也一定会成功！

这才是真正的天命！

什么天赋，努力，在命中注定的面前全部都是笑话！

原初狂笑一阵后，最终缓缓停歇下来，失神地看着眼前的顾夜明。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说了一句：

“顾夜明....”

“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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