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虽是相貌堂堂,怎的如此不解儿女情意?”
“倒也枉有一副剑眉星目,丰神俊朗的容貌!”
“也白瞎了这位小姐,沉鱼落雁,娇美如花,却摊上这等不解情趣的呆子!”
声声议论传入杜衡耳中,他顿时苦笑不得,嘴角不自觉一扯,方才被撞的伤口似又深了几分。
苏萤见那女子神色一缓,便趁胜追击,继续说道:“想必您二位来灯会也不是为了闹事而来,何不就此息事宁人?我表兄所言句句属实,未有半分虚言。好好的上元节,谁愿意最后落得入狱投监?”
苏萤不仅对着女子,还看向了那两名肇事男子,及另一名已止了啼哭的女子,以商量的口吻,问道:“依我之见,既然父老乡亲们都愿意为各位守口如瓶,不若赔些银钱给摊主与艺人师傅,这事就此打住,可好?”
苏萤一番话在情在理,若是再闹下去,便显得蛮横无理。何况那首饰摊主同那卖艺的师傅也朝他们走了过来,似乎杜衡的话给了他们依据,若是就此离开,定少不了官司缠身。
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好!
他们主动问起了赔偿,那首饰摊主与卖艺师傅也不想在年节多生事端,所报价钱极为合理,肇事者千恩万谢外加一句接一句地道歉,从怀中取出银两赔与两位事主。
围观百姓见无热闹可看,也渐渐散了去,只留苏萤、杜衡二人。
“原来我在表妹心中是如此不解儿女风情?”
杜衡手拿着面人,走至苏萤面前,微微俯身,眼中除了她,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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