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幕，让瞳孔同样开始涣散的华生反应了过来。

“啊！先生！先生！”

她本能地就要上前，做些什么。

只不过下一刻，如同僵尸般，夏洛特猛然挺起上半身。

此时他两只眼睛如同铜铃，呼吸也愈发沉重。

“呼..呼，我没事，没事。”

夏洛特仿佛知道什么情况般开口道。

“我没事，呼，那么，拿这个弹壳举例...”

扑通

话刚出口，夏洛特瞳孔便再次一翻，身体再次瘫软下去。

但这次在他的脑袋还没彻底接触到桌子的时候，再次弹射起身。

只是那充血的瞳孔却布满了迷茫，满是对周围的不解。

华生神色一动，她竟从夏洛特的瞳孔中看到了一股名为陌生的神色。

就仿佛在这瞬间，夏洛特的意识突然沉淀了数个世纪，与当前的世界彻底脱轨了般。

“华生？”男人歪了歪头疑惑道，就如同第一次与华生见面般。

华生本能地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明白夏洛特到底怎么了、

但隐约间，她的脑海中却浮现了一个身影。

小鸟游六花。

就是她昨天晚上给先生一把手枪，说出那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导致先生这样的。

到底是

见华生没有反应，夏洛特皱了皱眉，下意识看向手中的弹壳，眉头再次拧了起来。

然后他的目光又落在桌子上，那些歪七八扭的手稿之上。

男人的瞳孔微微扩散，放大。

最后

扑通

夏洛特一头扎到桌子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华生愣了下，这才将手搭到对方的后背上，轻声呼唤。

“先生？先生？”

但夏洛特回应的只有那均匀的呼吸声，似乎只是睡着了。

华生不自觉地揉了一下后者的额头，目光闪了闪，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