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凛川对他说的大道理嗤之以鼻,但被这些称呼刺痛,语气有了挑衅:“培养感情的前提是她愿意让你亲近,否则谈何培养?”
除了挑衅还有天然的难以掩盖的自信。
这句话自然也刺痛张柏丞。
他也并非毫无经验,当然知道颜烟对他的感情,更多是依赖,是欣赏,是好感,但还无法达到和他有肢体接触的程度。
张柏丞不得不承认,荷尔蒙的产生,最开始如果没有,那就是没有。
婚车已到达不知春,按照风俗习惯,一会儿,新娘会从后面的包间走向前台,而新郎在前方等着。
宾客已经全部落座,谭凛川和张柏丞说完抬步往前边庭院走去。
他从不怕让场面失控,他敢闹大,就有收拾烂摊子的能力。
外界或者宾客的看法有什么要紧?
人生是自己的。
颜烟嫁给不爱的张柏丞,难道不是害了自己?
他刚才对张柏丞说的那句话,是宣誓主权,也是一句试探,因为他不确定,颜烟和张柏丞到了哪种层度,毕竟已经要结婚,男女之间,难免有冲动的时候。
张柏丞的反应让他满意。
原来两人清清白白。
所以这婚礼,要么取消,要么他是新郎,就这两个选择。
这一路,他虽自信满满,但也难免有丝紧张,脑海里不时闪过颜烟新娘的打扮是什么样子?
婚礼马上就要进行了,颜烟找不到张柏丞,他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她只得先赶往不知春,不想错过爸爸的婚礼。
去的路上,她想到昨晚谭凛川的言行,心中有一些怀疑,是否是他带走了张柏丞。
他这人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