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有一天,他会将这些虎狼锐士真正收归麾下。
所以哪怕心中再是不舍,公孙辛夷还是选择了先行离别。
到时候就算是想要另投公孙氏门下,想来对方也不会放心用他们。
声振寰宇间。
如沐春风,不带任何杀气,却引得众将士神色越发狂热。
“旦夕可成。”
“冠军侯!”
赫连部再遭蛮骑突袭,这一战损失实在是惨重。
开始游猎先期南下的小股蛮骑。
之后,李靖仗着座下异种龙驹,与赫连部脱离。
旌旗招展,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
曲军候、一部校尉、乃至营主将,他们甚至都看不上眼。
“可。”
“他朝若遂凌云志,定不负卿。”
声嘶力竭之下,巨大的声响,可谓是惊天动地。
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位冠军侯完美满足了他们心中的想象。
一通废话、外加韩绍惯用的鸡汤灌下去之后,韩绍再三强调。
大雍太康六十年。
自己也没看错人。
八月十七。
在韩绍的要求下,取消了旧有流程,而是让将士们于城外原地列阵。
早间的点阅,并没有花费多少工夫。
又两日。
“兵凶战危,这一次木兰不在身边,当珍之慎之。”
此刻的他们迫切地想要跟韩绍加强联系。
不过欲成大事,不借势怎么行?
更何况小孩子才看重过程,成年人只看重结果。
所以这并不妨碍他心中生出一团烈焰与渴望。
在一众镇辽诸将簇拥下的韩绍,于重重阵列间,策马缓步趋行。
甚至是信仰与信念。
只是到了这个境界的他们,却是厚不下脸皮,讨要厚礼。
写过吗?
韩绍面色一滞,多少有些尴尬。
说着,拉起那只微凉的柔荑,笑道。
过了午间,韩绍临时居住的府衙外,不出意外的热闹起来。
只是相较于过去的点将、演练。
跟那些已经坐上高位的军将,韩绍要讲利益、要讲得失。
公孙辛夷闻言,微微一怔。
虽然不至于让这些将士纳头便拜,为自己效命。
韩绍闻言,也露出一抹轻笑。
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些将士,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真正属于自己。
座下狰狞高大的乌骓龙驹。
为此,赫连彰声泪俱下,请求南归。
但更多的则是难以言喻的火热与渴望。
可犹豫了下,还是收了下来。
对此,韩绍安慰道。
一辆辆分属于镇辽诸将的马车,接连到来。
她要将廊居城这边的情况,告知父亲公孙度。
“冠军侯!”
公孙辛夷并没有跟着韩绍回到冠军城。
现在军中皆传言,陷阵营任何一个普通小卒,换到其他各营,最少也能当一个什长。
以确保在未来韩绍真正掌管镇辽军后,自己不会被边缘化。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而身为军中武人,谁又能抵挡【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其中蕴含的深厚袍泽情谊?
绝对是异种中的异种!
至于接下来的后营千骑,虽然没有那些陷阵老卒夸张,但也绝对不弱。
韩绍不想在这乌丸部即将南下的关键当口,节外生枝。
而随着赫连部一连撤到了冠军城城外的数十里,几乎与冠军城毗邻而居。
这样一来,同行的队伍顿时庞大、臃肿了许多。
除了战无不胜外,他还亲和、仁义、胸怀袍泽之谊!
而后以法力裹挟声音,朗声道。
而听到韩绍这话的几名镇辽中郎将,倒也没有因为这话,表现出什么急不可耐的情绪。
可如今不过区区半年过去,境界最低的,也已经跨入了后天真气境的门槛。
“大丈夫一言既出,虽驷马亦难追之!”
不过这种事情急不来,还需要韩绍带着他们活下来,并获得一场场大胜,慢慢积累。
韩绍心中有些无奈,可看着那张掀开车帘露出的清冷玉容,还是笑着摆摆手道。
假的是公孙度这个镇辽将军、未来岳父的威。
跟着这样的人混,结局断然不会差!
没见这段时间来,隔三差五就在他们面前晃荡一圈的陷阵营吗?
人口向来都是统治的基础。
今日这一番露面,也不过是狐假虎威而已。
……
而后清冷如霜的脸色,彻底盛开。
这叫什么?
攻守之势异也!
甚至不惜以彻侯之尊,亲近士卒。
才在定北城一战,挽狂澜于既倒。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希望而已。
可修为的差距就大了去了。
早先他们也不过是普通士卒。
不过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在韩绍看来,实在是无关紧要。
无它,耀武扬威尔!
可如今呢?
受廊居城中镇辽诸将邀请,韩绍以大雍当朝冠军侯的身份,点阅诸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