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安全感足够了,也就不会害怕了。”
“或者害怕就尽量避着点,有人照顾她就好。”白清野摇了摇头。
什么方法都是假的,归根到底,要是真的想完全好,还是要自己战胜恐惧。
要不然就一辈子靠着别人。
时狸沉默了,没有再说什么了,转头上了二楼。
只是这次来,时狸依旧发现有些人的眼神还滴溜溜的在自己的几个兽夫身上不肯下来。
这让时狸很是不爽。
这是她的兽夫,这帮人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已经明里暗里的宣示过一次主权了。
这帮人难道还想抢不成?
时狸当然不担心这几个兽夫会被抢走。
她就是不爽。
本来自己也是好意,再加上看黑格的面子,不然干嘛带这么多人回来。
结果这帮人非但不专心自己的该干的事情。
倒是把心思放在找男人身上?
“看什么呢?”
“我的几个兽夫的脸上有字?”时狸似笑非笑的开了口,语气阴阳怪气的,周围的几个兽夫听了都忍不住偷笑。
该说不说,难得看到时狸吃醋。
真是怪爽的。
“说说呀?别光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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