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安邦观赛看的津津有味,“边关新来的兔崽子们不太喜欢练功,要是让他们也打蹴鞠,我看看,短兵相接,团战,协同,兵不厌诈,这都锻炼到了。”
“原来他们在京城玩的这么好。”
“父亲小时候没有蹴鞠?”晏赋好奇问。
“我们那时候就是拿个球互相跑来跑去,比这个简单多了。”晏安邦往后看一眼,“也就你家小娃娃这个年纪还愿意玩,大了就觉得无趣,没人愿意玩。”
“这个章元郎,应该是学武出身,看走步就能看得出来,下盘很扎实。”晏安邦和晏子归笑说,你没喜欢错人。
晏子归也没说自己是受人所托,反正她看比赛,也觉得章元郎不错,支持他不会让自己脸面无光。
门口的家丁进来通传,严家小公子想要进来打个招呼。
“让进来吧。”晏辞立即笑道,心想小孩还挺懂事。
严泽奇进来没想到晏安邦夫妻两也在,立即弯腰走过来,“晏爷爷,晏奶奶。”
“世叔。”
“世叔,婶娘。”
晏辞让小辈过来喊哥哥。
“你小子,怎么没看你上场?”晏安邦问他,“就甘心在场边端茶倒水?”
严泽奇面露羞涩,“我技艺不精,今日这种大场面,就不要上场自讨没趣了。”
“穿蓝色衣服的傻大个,就是赵家的子弟?”晏安邦问。
“是赵将军的幼子。”严泽奇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