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看着她那副羞愤欲绝的娇憨模样，嘴角的弧度愈发上扬。

他俯身，几乎贴上她敏感的耳垂。

“殿下，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分明说……为夫很厉害……”

“还说……好棒。”

周璃只觉得一股热气从耳根直冲头顶，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泛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羞得连脖颈都泛起了诱人的粉色。

“不许说！不许再说了！”

墨羽轻笑，指尖在她依然泛红的脸颊上轻轻刮过。

“殿下莫非忘了，是谁一遍遍娇喘着说……还要……”

“你……你住口！”

周璃羞愤欲绝，抓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声音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

“不准说了！我……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你胡说的！”

她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昨夜那个索求无度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吗？

墨羽朗声一笑，也不再逗她，心中却是一片愉悦。

就在这时。

床榻的另一侧，传来一声细微的嘤咛。

“唔……”

小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薄被随着她的动作悄然滑落，露出了少女略显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

雪白娇嫩的肌肤上，隐约可见点点暧昧的殷红痕迹，那是昨夜初承恩泽的证明。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糯软。

“圣子大人……姐姐……”

她眨了眨眼，似乎还有些没完全清醒。

“你们醒啦？”

墨羽转头，对她温和一笑。

“小雅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小雅闻言，小脸一红，昨夜那些羞人的画面不由自主地浮上心头，她点了点头，又飞快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

“嗯……睡……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