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旱獭身上的皮毛,就被两个小家伙撕扯开了,露出了旱獭的脂肪与内脏。
“嗷呜~”
小藏狐对着母雪豹,又叫了一声。
母雪豹看了眼小藏狐,懒散的爬了起来。
凑到大旱獭身前,它舔食了几口内脏与脂肪,随即又趴了回去。
大黄狗、小藏狐这下放下了心。
它们兴奋的凑上前,啃食起了大旱獭。
十多分钟后,一整只大旱獭,被两个老家伙啃食光了,只剩下了一地的皮毛。
它们一左一右趴在母雪豹两侧,陪母雪豹望着南边的草场。
今年冬天这场雪很大,将草场上全都盖住了。
此时南方一望无际,全都是白雪,看着还有些壮观。
等到了明年,这草场上的野草,肯定长的茂盛。
母雪豹甩了甩脑袋。
它看了眼大黄狗,又瞧了眼小藏狐。
慢慢爬起身子,它转身走向雪山上。
“嗷呜~”
“嗷呜呜呜~”
小藏狐对着母雪豹大声叫着。
母雪豹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停下的意思,它微微晃了晃脑袋,随即继续走向雪山。
一步一步又一步……
大黄狗、小藏狐站在草坡上,仰头望着。
见母雪豹消失在了雪山上,它们没有离开。
站在原地,它们又望了好一会。
回去的路上,两个老家伙心情不怎么好。
直到傍晚时分,它们这才回到了六队。
“哎呦,大黄、二哈,你俩可算是回来了,我都要担心死了。”
“这外边的草场上都是雪,你们还出去干嘛呀?家里又不是没吃的,你们年纪不小了,可别想着和年轻时候一样。”
“大黄狗,瞧你,身上的毛都湿了,这冷风一吹可冷了,快跟我进屋,我给你擦擦。”
“还有二哈,你也是,身上脏得很。”
陆春娇絮絮叨叨的。
她像跟教育孩子似的,跟两个老家伙说着。
大黄狗、小藏狐甩了甩脑袋。
两个老家伙像认了命,被陆春娇拽进了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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