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套流程，有时候打电话就是一件很冒昧的事情。

许大茂在他之前的临时办公室等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得到了李组长秘书的通知。

还是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就没有人能闲着，别说再升职两级了，三级也不行，李组长都这么大的领导了，每天都能这么忙。

“进来。”

许大茂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扔掉，把手里的报告放在了李组长的桌子上。

“这是什么？”

“报告领导，我是来承认错误的，这是一個健体方，那就是我根据中医科学研究院的药方，询问了各个中医泰斗，还有药老，金老等等中医科学研究院的大夫，认真修改出来的一副药方，对强身健体很有效果，唯一的要求就是每天要锻炼消耗多余的药力，具体的经过都写在报告里面了。”

到了这里，就不能说是‘简单’‘随便修改’这些词汇了，再简单都要说很难，强调过程有多辛苦，经过多少人的努力，这些才是正常的，你随便改改，就弄出来一份药方，那得罪的可是很多人。

三无药方就敢拿出去让人吃？

没经过临床试验就敢让人吃？

还是身份那么重要的人。

你随便改改就能改良一份药方，那岂不是说有些大夫很无能？

总之这样的事情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得罪人，指不定就是什么地方让有些人不满意了。

所以许大茂在报告里面强调了‘艰苦和艰辛’，各方各面的面子都要照顾一下。

领导大一级压死人。

报告不长，也就几页，全部都是手写完成，李组长花费几分钟的时间就看完了，主要是过程。

包括叶凡和杨延绍两个人三番五次的表达对‘健身’的异常热切，多次来找。

至于什么能让弟弟‘变大变强，天赋异禀’这些词汇，许大茂是一个字都不写。

总之就是‘健体方’‘千辛万苦改良而来’‘有人非常热切’‘有可能会长高’‘会在军队里小范围的推广’，从李学武嘴里得到的一些猜测，许大茂也都写在了上面。

只写正面的，伟岸的，光明的，那些不够文明的当然不能写。

李组长：“呵呵。”

许大茂：……

“怪不得最近那边热热闹闹的要搞什么小范围的试药，还严格保密，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源头在你这里，几天不见，你说说你都搞了什么事？”

李组长不知道许大茂是不信的，四九城就没有事情能瞒过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