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那个老家伙借宿吧,这里暂时归我了!”
陈清河闻言立刻起身,小心翼翼的绕着院墙避开楚云寒,出门后就拔足狂奔,仿佛身后有厉鬼在索命一般。
“你是见鬼了吗?操,我特么又不吃人!”
看到陈清河亡命狂奔的身影,楚云寒怒骂一声,随即进屋盘坐在土炕上,继续查看脑海中不时闪过的破碎画面。
日月交替,昼夜更迭,连续几天的时间,都不见老鳅爷与陈清河返回小院。
一日黄昏,楚云寒还以为两人是在躲着自己,正准备明日前去城中寻他们时,老鳅爷与陈清河便脚步匆匆的走进了院中。
或许是前几日被惊吓到了,老鳅爷的脸色比往日更加的苍白,见到楚云寒后便颤颤巍巍的说道:
“楚爷,西边二十里的杨家坳出事了...”
据老鳅爷所说,清河县周边的村子最近怪事频发。
每至子夜,村外的荒山中便会莫名响起戏曲锣鼓声,婉转凄凉的唱腔在夜空中飘荡。
更可怕的是,每次戏曲声过后,必有村民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若非我这几日特意在集市上打听了一下,都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
“听赶集的人说,最开始出事的是李家屯,短短几日内便失踪了七八人,吓得李家屯的村民拖家带口的跑到了县城。”
“李家屯的村老带着所有村民跑去县府衙门求助,县老爷虽应下了此事,那些衙役却无人敢前去探查。”
“县老爷本想着先安抚李家屯,派人前往郡府求助,却不曾想,前些时日杨家坳也发生了同样的怪事。”
老鳅爷说到这里,声音开始发颤,“杨家坳比李家屯闹得更加的厉害,已经失踪了近二十人,全都是村里的青壮...”
“昨晚就连村长的独子也...今早村长变卖了所有家产,与村民凑了五十两银子,跑到县里来求人。”
“刚好我在集市听说后便主动找上了他们,村长求咱们前去看看,希望能够救回他的独子。”
陈青河在一旁低声道:“楚爷,这听起来像是阴戏台作祟。”
“阴戏台?”楚云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什么叫阴戏台?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陈青河似乎犹豫了许久,这才老实说道:“我陈家祖传一本《镇邪录》,上面记载了许多的厉鬼魍魉。”
“只是《镇邪录》只有半册,后半册在我爹手中时便已遗失,只记载邪祟,却无镇压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