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秦棠摇头,咽了咽喉咙,缓缓开口,“夫人来过了?” “嗯,刚走。” 秦棠紧绷着神经,“是不是夫人知道什么了?” 那些话,已经明显透露张夫人在怀疑了。 大概没有证据,不然不会只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张贺年伸手将人抱入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不安的情绪,说:“没有,她没证据。” “可是......” “我一直拒绝相亲引起她的不满,加上又在这个节骨眼回桉城,以及昨晚的事,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看她不说话,张贺年揉她敏感的耳垂,问,“怕了?后悔了?” 秦棠缓缓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