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等用名声作筏子的人,可不正是酸腐儒生们的做派?
不过明宣也无意出来散心还说这些,坏了兴致。便转移话题,问起了表哥这段时日里,京城里的变化。
张方愚虽说也被家里人拘着读书学习,但实际上可比明宣自由的多,还能经常出门。所以明宣问起,他还真有不少要说的。
张方愚站起来走到门口小心翼翼的张望了几眼,看左右无人,便关上了门。
明宣见此疑问道:“到底什么事啊?你这么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不成?”
张方愚瞪了明宣一眼,才解释道:“你知道什么?我这是不小心从祖父那里听到的,外人不能知道,祖父他们更不能知道了,若是让他们知道了我把这事告诉你,你以为我会讨得了好?”
明宣忍俊不禁,张方愚见了威胁道:“你若是再笑,我可不说了啊!”
明宣忙恢复正经,道:“好,我不笑,不笑,你说!”
张方愚这才说起了正经事,小声道:“世子可知,废太子是怎么事败的吗?”
废太子?明宣震惊的看着张方愚,不可置信的问道:“这种事情你也偷听到了?外祖他们这么不小心?”
张方愚被明宣的话弄了个红脸,道:“什么叫偷听,而且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好了,还听不听内幕消息了?”
明宣忙道:“听听听,你说!”
张方愚见明宣真的没有取笑的意思,这次继续说道:“此事要说,得说道贾家的贾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