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宣一听便来了兴趣,询问道:“那为何又没成呢?难道那老安平侯嫡女有其它问题?”
戴柯摇头叹了口气,道:“这要说到老安平侯的家事了,当初老安平侯嫡女选秀时,有一庶妹也一同选秀,老安平侯在内宅事情上有些糊涂,宠妾灭妻算不上,但对庶女比嫡女要好,把庶女宠的不知天高地厚,甚至庶女竟然得知嫡女有可能嫁给咱们王爷时,竟要求老安平侯嫡女把王爷的亲事换给她。”
明宣目瞪口呆,道:“这庶女是脑子坏掉了吧?给父王选王妃怎么也轮不上一个庶女吧?”
“可不是?只能说是老安平侯对庶女素日里太过宠爱了,引得庶女看不清身份,竟然如此大胆。”显然戴柯对这个庶女也没什么好感,王爷是他家主子嫡子,怎容一个庶女算计?
明宣还是觉得奇怪,问道:“难道老安平侯嫡女没做些什么?坐视让那庶女算计?她不会觉得这种事传出来,她还能做王妃吧?”
戴柯冷笑道:“那嫡女也是个拎不清的,可能是见她父亲老安平侯宠爱庶妹,不敢得罪,便偷偷来找主子求救,以为主子可以给她做主,甚至希望主子把她那庶妹打压下去,让老安平侯无话可说!”
听到这明宣简直大开眼界,无语道:“那嫡女真的这么傻?祖母再如何也是父王的母后,若是她嫁给父王之后,出现这些事情,祖母可能会管,但这还不是儿媳妇呢,她就如此自信?还想着祖母给她遮风挡雨,这未免想得太好了吧?”
戴柯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当年他就在跟前,他自然也知道,自家主子面上虽还算温和,但那些熟悉的动作已经证明,自家主子已经被气得不轻了。
“当时主子只虚言敷衍了过去,等那老安平侯嫡女走了以后,主子便让人叫来了圣上,明言不会再让其做儿媳妇了!
再后来,因为此事王爷的亲事又拖了一年,正好那时王妃也正好及笄,主子与圣上瞧中了襄阳侯府的家风,不至于像安平侯府那般嫡庶不分,且那时襄阳侯在一众勋贵中不算太过瞩目,倒也不至于传出什么不好的风声来。
至于那位老安平侯嫡女,主子虽觉得她有些拎不清,但也因这事差点坏了名声,主子怜惜之下,便说等其日后安平侯府选定夫婿,便亲自给她做媒,算是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