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迟晏又移回目光,女人眼底的失落一闪而过,旋即又笑了,“谁说不是?傅梵逍能被他威胁才怪。”
迟晏不再回应,只是侧对着她靠在沙发上抽烟。
女人就那么用手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这张棱角分明的脸她总是越看越着迷。
有时候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要多看,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溺死在里面,可提醒归提醒,只要一跟他在一起,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今天的他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着,从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他修长脖颈上那若隐若现的喉结。
他每一次抽烟的吞吐动作都会使得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一下,就像一只小手挠在她身上,又酥又痒,周身发热,心脏也控制不住地突突直跳。
她瞬间把持不住,伸出一条腿拿脚趾头去勾他裤兜的入口。
迟晏并不看她,“你该走了。”
“还有正经事没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