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一看,看到的正是抱着一床被褥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包的黄酥酥,看见我无动于衷,黄酥酥直接把那一大包的东西甩在了我的身上道:“怎么着,能不能有点风度? 看着本姑娘伺候你很有成就感不是?”
我提起了东西,一把抓住了黄酥酥的手腕拉着她道:“回屋说!我的屋在哪!”
进了屋之后,黄酥酥像是一个深闺怨妇一样的帮我收拾床铺顺带打扫一下屋内不算凌乱的卫生,如今的她不仅在穿着气质上跟之前初次见到的她出入很大,就连脾气似乎都不太一样了,我看着她也忙的差不多了,便道:“别忙了,休息一下。”
黄酥酥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汗水坐了下来道:“得,审问的时刻开始了,请开始你的表演吧郭家大少爷。”
“你知道我要问什么的。”我道。
“我又不是你,怎么知道你要问什么。”她道。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道,这不是最重要的却是一个不得不问的问题。
“以前不知道你怎么回事儿自然也没把你太当回事,既然知道了一些秘密之后肯定首要监控的目标便是你们父子俩呗,知道你们要来张家拜师学艺,我肯定抢先一步啦。”黄酥酥道。
“真的是这样么? 抢先一步能得到什么呢? 这可不符合你们黄家无利不起早的资本家嘴脸。”我道。
“说谁嘴脸呢? 我们黄家怎么就无利不起早了? 行了,不逗你了,其实事情大概是这样的,这个张老六呢年轻的时候是我奶奶的一个疯狂的追求者,但是我奶奶心里又一直很喜欢你爷爷,所以张老六跟你爷爷郭登科呢算的上是情敌关系,仔细想想这可能是一个非常悲伤的故事,说不尽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们三个的恩怨当时是挺让人纠结的,而后你爷爷不是玩起了失踪了么,而你爷爷失踪之前最后见的一个人便是这个张老六,所以我奶奶一直都逼问这个张老六最后对你爷爷说了啥,让本来挺活跃的一个人忽然就失踪了,结果这张老六死活都不愿意说,这仨人后来因此也就算是彻底的分道扬镳了,挺狗血的吧? 更狗血的还在后面,我奶奶后来算是嫁了人,但是这张老六可谓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舔狗总是没事儿献殷勤,我奶奶都没有搭理过他,再后来黄家涉足了家具生意,主打的便是古法家具,一开始的时候黄家做这个跟现在鲁班教的残余的几个家族闹的挺别扭,他们认为黄家不通鲁班法不配打着鲁班术的旗号进入这个市场,眼见着黄家的这一块业务开展不开,是张老六出来帮黄家站的台,从这个事儿开始两家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之后两家一直有业务往来,张老六的几个得意门生都在黄家的工厂工作,也算是身居要职吧。”黄酥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