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挠着头。
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
“实话给你说吧。”
“我本来也没有想到他们会弹劾我。”
“但我家那两个不孝子。”
“今天非要闹着分家过。”
“你说说连婚都没有结。”
“闹什么分家啊?”
“也怪我。”
“以前算计着算计那。”
“把孩子们都教坏了。”
“正巧这事情又被刘海中听到。”
“没过几分钟。”
“他们两人就来了。”
“一看就是串通好的。”
“我又怎么可能没想过让你帮帮忙。”
“但我知道。”
“这位置不是我该坐的。”
“尤其是院里还有刘海中跟易中海那两个老狐狸。”
“时时刻刻都在想怎么把我弄下去。”
“就算今天请你帮忙挡回去了。”
“说不准明天你不在的时候。”
“他们又要罢免我。”
“到时候我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所以干脆还是把位置让给你坐合适。”
“以你的为人。”
“这院里的事情。”
“一定能打理得很不错。”
张浩柏呵笑着。
“我也这样给你说吧。”
“这一大爷的位置我是没兴趣坐。”
“不过。”
“我可以帮你保住这个位置。”
“然后还有你家那两个不孝子。”
“也可以帮你说道说道。”
“以后也让他们不敢再对你造次。”
阎埠贵有些迟疑。
“要不我还是把这位置给你吧?”
张浩柏摆着手。
“都说了我不坐这个位置。”
“你要再说什么。”
“今晚上我可是连门都不出了。”
听他这样说。
阎埠贵无奈点头。
“那行吧。”
“今晚上就麻烦你了。”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看着阎埠贵的背影。
张浩柏摇头淡笑。
他能够感觉得到。
刚才阎埠贵说的话全都是发自肺铺。
完全没有掺杂半点算计的意思。
但凡有点。
他也不会答应晚上去帮忙。
现在他在院里的地位是什么样的。
不比一大爷这个位置差。
只要说话。
还是有人要听。
为什么?
先不说他的战斗力。
院里的人在他手下全都如同小鸡仔。
再说说他那些道理。
谁听了不低头自愧?
更不用说。
他家现在的收入。
在这个年代。
只要家里能吃饱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