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两能不能吃饭啊?”良宥瞪了他一眼,“苏先生常说食不言寝不语,我们吃饭的时候你们议论什么啊?”
“这——”
何彦受到了惊吓,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戚槿的时候,他还是个说着不知名小语种的外乡人。
那个时候的他总是低着头不说话,而刚见面的苏七也是如此,不然所有人也不会忽视掉进入东河的这两人。苏家的人擅长伪装,当别人注意力都放到别出去的时候,就是他们跳起来给予必杀一击的时候,这是江湖上的传闻。
“你们苏家换口味呢?”何彦指着良宥。
“他不是。”戚槿摇了摇头。
他似乎是认为说的不明确又补充道,“他不是屠夫。”
屠夫一词没什么特殊的含义,多是指杀戮过重的人,不是菜场上杀猪的人而是指着手上必然会沾满鲜血的人。
那样的人可能不是自己有多暴力,而是莫名其妙的就碰上了几条人命,后面出的事会越来越多,之后人格渐渐变态成为一名真正的刽子手。
长老会便是称这种人为屠夫的,曾经的表小姐还有戚槿身边的寒鸦,都是这类的人。
往些的时候在发现到这类人的足迹之后是会安排进长老会的,如果不允便会得到终生的不自由,当苏七发现何寒可能会是屠夫的时候就安排戚槿来了一场绑架。
等到发现的时候何寒已经成了苏家的人,长老会的算盘才就此打住,否则现在的寒鸦只怕是早就消失在时间的长河里了。
“我在西边的战场上捡到的孩子,捡到的时候正睡着觉,睡的香甜,什么都不知道。”戚槿回忆着。
“你去过西边了?“
西边对于很多人而言都是禁忌,那里也曾经和现在的东河一般无二,只是后来才被称作为西边,因为那是一个离死亡不远的地方。
“去过。“
他微微一笑,脸上印着深深的酒窝看上去是一副无害的阳光少年,却也只有何彦知道这人骨子里会是何种的疯狂。
“被忽悠去的,苏二,你懂的。“
“咳。“何彦不自然的咳嗽一声。
他很想说自己不懂。
当初他也去过西边,原因就是因为好奇和苏七多说了一句话,苏二就再度让他回到了那个对他来说如同噩梦一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