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自虐似的不肯打抑制剂,发情期得不到安抚的他不断重复着昏迷、清醒、再昏迷的过程……
痛苦与无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周然,他想喘气都喘不上来,泪水与汗水将他浑身的水分都排了出去,衣物已经湿到不行。
直到沈雨衡来到他家,抱着他打了抑制剂,这才结束了该死的发热期。
然而第二天那人上门找周然时看见了客厅的鞋,一下子就误会住了!
过了几天那人喝了许多的酒其中一杯被掺了东西!他打电话叫周然过来,周然只犹豫了一会就来了!!
之后就是熟悉的场景!熟悉的流程。
那天晚上周然很痛,因为那人酒喝多了而且又是第一次,全是横冲直撞毫无技巧可言。
可周然没有呼痛,只是用力环抱住对方咬住自己的手腕,泪水混合着呜咽一同掩埋在这个夜里。
第二天周然早早就走了,因为他!有!早!八!
这件事他没有提,也没有找那人。他不找对方,对方也不找他,直到一个月后他发现自己怀了,才给那人打了个电话。
然而那人压根不记得那晚的事,他听着周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的声音,话语里皆是调笑“我怀yun了,孩子是你的,你要负责吗?”
alpha不知道周然是开玩笑还是真怀yun了想找他背锅,其实他心里还喜欢周然,可他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再被甩一次。
心中的烦躁升到极点,alpha没有任何犹豫:“打了吧,如果一个人不行我可以陪你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然后发出一声轻笑“好巧哦,我也是这么想的呢,那你后天陪我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