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骂她:“神经病。”
她看着手机给我念:“我爱上了一个有家庭的男人!每次出去玩出去吃饭,都是我自己回来!然后撕心裂肺地想他,他跟别人不一样,他是我的唯一,是我全部的精神寄托!
他英俊潇洒,温文尔雅!谈吐大方,我每次搂着他的时候,我都欲罢不能!
每次分手时我都依依不舍,他穿着正装!下巴有颗痣!他穿什么颜色我都很喜欢!尤其是穿红色衣服让我更加着迷!”
“天啊,我猛一看还真以为是一个小三诉苦呢,原来这个他是毛爷爷呀哈哈哈……”
我也笑起来,说:“真有才,这样的‘男人’哪个不爱。”
忽然,赛潘安拿着手机从牌位上下来了,他一脸严肃地和我说:“香香,出事了。”
我心里一紧,问:“什么事?”
他把手机递给我看:我看见一条白色的狐狸被几个穿制服的人用铁笼子装着。
下面有文字,巡山员在某山上捉到一只野生狐狸,准备捐献给动物园。
赛潘安说:“它就是那幅画里的男宠,白狐。”
我大吃一惊:“他怎么被逮住了呢?这些人明知道是野生狐狸,怎么还逮,还说献给动物园,他们有这个权利吗?不是有野生动物保护法吗!”
赛潘安说:“说什么都没用,咱们赶快去救它。”
我随即起身说:“好,趁着他被送到动物园之前。”
既然这几个人能逮到它,肯定有了控制住它的邪术,它是逃不掉的。
赛潘安不知给谁打了电话了解到了那只白狐此刻的位置,他挂了电话就说:“正好那只白狐还在车里,没被送到动物园,我作法带你去。”
我们追到了那辆拉着白狐的车,设法把它给救了下来,带它来到了我的堂口。
兰兰看到我们带着一只狐狸回来,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吓了一跳。问:“它是怎么了?”
我说:“它受伤了,是内伤。”
兰兰问:“怎么办?我们不会医治呀!”
赛潘安说:“只能我用灵力给它治疗了,你们给我护法。”
他抱起那只白狐往房间走。
“不行!”兰兰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