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仔揉了两团卫生纸塞进了鼻子里。

拿着奶茶滋滋的喝着，伸出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拿出来了两杯奶茶递给了方新，“给你跟小茶的！”

“你这哪来的？”

“教会后厨拿来的！喝就完事儿了！”

白毛仔美滋滋的喝着奶茶，看了眼方新，“你什么时候能成神？”

“就目前来看还得一段时间！”

白毛仔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事情。

“楚心瑶的葬礼在今天，就在你老家兰城办，你要不要去？”

方新沉默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

白毛仔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打了个响指。

两个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再度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兰城这座方新出生成长的小城市。

二人身体一闪就到了公墓。

楚心瑶的墓前，楚天鸿跟妻子汪初晴站在前面。

方新跟白毛仔就站在不远处，但夫妻俩根本看不到。

汪初晴蹲在墓碑前，眼睛哭得红肿，一遍一遍擦拭着女儿的照片，泪水也已经哭干了。

楚天鸿站在旁边，攥着拳头，双眼通红。

汪初晴回过头看着楚天鸿。

“教会高层不准备给个说法吗？我们的女儿连个全尸都没有！”

楚天鸿闭着眼，两腮咬肌蠕动，“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心瑶咎由自取，但不管怎么说，这个仇不在教会的高层而是在方新！要不是方新！心瑶也不会自杀！真正害了心瑶的是方新！都怪方新，不然咱们家就会打一个漂亮的翻身仗！我为了能当上教皇吃了多少苦头！就差这临门一脚！现在方新不仅害的心瑶自杀，还让我本来都已经稳坐的教皇位置丢了！”

汪初晴通红的双眼怒视楚天鸿，“你个丧良心的！心瑶都已经走了！你还当着女儿的墓说这话！你怎么这么冷血！为什么你的脑子里只有争权夺利！你还算是一个父亲吗？就算心瑶不是从我身体里面出来的！但也是我们的孩子！是神赐给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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