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也行。”
“或者你再降低点难度,你先说嗷呜……然后从狼开始,慢慢向狗过度。”
他们俩讨论的很热闹。
一个极其扯淡的治疗方案眼看就成型了。
我把二叔拉到旁边,小声说:“二叔,咱们不是抓邪祟来了吗?”
“你怎么开始用医学手段了?”
“当然了,其实你这手段我也不是太认可。”
二叔说:“大侄子,这你的格局就小了。”
“她确实是医学范畴的毛病,怎么就不能用医学手段治疗了?”
我说:“你怎么就能确定是医学范畴呢?我觉得也有可能是邪祟。”
二叔说:“邪祟导致狂犬病?我听都没听说过。”
“大侄子,你在她身上看见邪祟的痕迹了?”
我挠了挠头:“那倒没有。”
二叔说:“那不就结了。你的灵眼都没看到,那肯定和邪祟没关系啊。”
“这绝对是心理出问题了。我跟你说,城里人就这样,心理特别脆弱。”
“他们得抑郁症,就跟咱们感冒发烧一样。是个人都抑郁,你不抑郁都显得不时髦。”
夜叉拽了拽我和二叔的衣角:“姐夫,二叔,我觉得你们俩在这争论,也争论不出什么来。”
“我看这上面不是还有挺长的名单吗?”
“他们既然在一张纸上,应该就有点原因。”
“咱们走访一下别人,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二叔点了点头:“有道理,你这小孩挺聪明啊。”
夜叉嘿嘿笑了一声:“大家都这么说。”
我们临走的时候,我问男人:“你这里,从来没有外人来过,那何秘书怎么知道你这里出事了?”
男人说:“我不认识何秘书,我是去的救助站。”
我好奇的问:“救助站?”
男人嗯了一声:“我开始的时候,去的是医院,医生治不了这个病,说怀疑是邪祟,让我找个大师看看。”
“我带着孩子出院的时候,好多人跟我说,这是医生的托词,怕我赖在医院,交不起住院费。”
“不过我死马当活马医,还是带着孩子找了个阴阳先生。”
“结果阴阳先生比医院还贵,我还是看不起。”
“我就跪下来求,阴阳先生就告诉我,说有个救助站,是朝廷设立的。让我去那里碰碰运气。”
“我到了之后,发现那里面全是和我一样的倒霉鬼。”
“我们排着长队,把自己的问题填表,交给窗口里一个小姑娘了。”
“唉,别提了,小姑娘年纪不大,脸色可真够臭的。”
“我本来以为,这表填上去也没人搭理,没想到你们居然来了。”
我对二叔说:“我还真不知道,城里有这地方。”
二叔说:“我倒是知道,但是我真没想到,这地方居然真的有用。”
他冲男人拱了拱手:“告辞了,等我们再查查,还会回来的。”
男人一脸感激的把我们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