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安振还特意微眯着双眼,学了一下他爹醉酒的样子,装模作样道:“你...你们俩,呃...赶紧翻翻他俩身上的兜。”
“看看这两犊子把钱藏在哪了,找到后,统统给他们下喽!”
说完,安振又恢复到正常状态,继续说道:“我哥和我姐,虽然平日里没少干过这种事,但还是觉得有些不好。”
“便对我爹说,爹啊,这李大刀好歹也是您的旧识,前些年你们还一起吃过不少次饭呢,这么干不妥吧!”
“我爹当时就笑了,说你们也说了,他只是前几年一起吃过饭,这几年又没吃过,有什么不好的,赶紧动手。”
“我爹在我家,一向是说一不二,我哥我姐,见他认定了要下李大刀的钱,也不敢在违抗他的命令,开始在李大刀的身上摸索起来。”
“但是可惜,翻遍了他和王麻子的全身,只找到一把车钥匙,一分钱也没找到。”
“然后我爹就不乐意了。”
安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润了润嗓子后,继续说道:“眉头一立,骂骂咧咧的骂了李大刀和王麻子半晌,说什么没钱还装屁驴子。”
“什么癞蛤蟆上砧板,净装大块肉之类的,然后让我哥,赶紧开着外边那辆南京嘎斯,到镇上找个人将车卖了换钱。”
“于是我哥就将他的车开走了,到了镇里,找了一个买家,卖了二千块!”
“那后来呢?”
听到这里,方树不由得着急起来。
紧锁着眉头,沉声问道:“李大刀和王麻子,你们怎么处理的?”
“我爹担心他们醒来后,会吵会闹,就吩咐我,把他和王麻子扒了衣服,用绳子捆起来,关我家菜窖里了!”
安振一边回忆当时的情形,一边回答道:“等他们彻底醒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当时我正在院墙旁撒尿。”
“听到他们俩,跟疯了似的在菜窖里面,又喊又骂后,我便过去看了一下情况,我爹,外加我哥,我姐,也一同过去了。”
“当时李大刀很是愤怒,用杀人一般的眼神盯着我爹,怒声质问他为什么要将他和王麻子绑起来,是不是想下他的钱。”
“我爹气定神闲的说不是,说之所以给他们绑起来,是因为他酒醉后强奸了我姐,这事我爹说之前,谁也没跟谁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