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要真是如此的话,背后施术害人的,是不是也偷偷往赵家老太太棺材里头放了东西?”
“放的又是什么东西?能闹那么凶,才几天就出了五条人命。”
我摇了摇头表示还没亲自到现场去看过。
现在不管是重丧亦或是旁门左道害人,也都还只是我的推测。
赵家这事,到底是和缘由?其中又有什么因果。
恐怕只有等我亲自跑一趟方才能够知晓答案。
因为赵家这事闹得凶,保不齐还要在出人命。
我也不敢耽误时间。
提前联系了赵老大之后,便连夜买了赶去滨州的车票。
谢珍珍本来想跟着一块去给我打打下手,顺带长长见识。
被我给严词拒绝了。
一来谢珍珍现在是医学院讲师,事情多也走不开。
二来万一真是有人用旁门左道之术害人。
一下子害死了赵家五条人命,施术者可真够心狠手辣。
真要这样,要摆平赵家这事,自然免不了要和施术者斗法。
谢珍珍拜师虽然也快一年了,可她也就只懂一些看向算命的手段。
跟我一块去,不大安全。
被我拒绝,谢珍珍倒也没闹情绪,只是缠着我,让我答应处理完赵家这事后来以后,务必要详详细细讲给她听。
我应下之后,谢珍珍这才心满意足的眉开眼笑起来。
随后谢珍珍开车送我去了车站了。
从这边省城赶去滨州,路程倒也不算太远。
四个多小时。
上车之后,拿着车票找到座位,想着到了滨州赵家这事还有的我忙活。
我便抱着八卦袋,卷缩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谁曾想,我正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突然我就感觉有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让人有些发毛。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
一睁眼,正好和另外一双眼睛来了个四目相对。
大眼瞪小眼之下,昏暗车厢里头,那感觉确实有够渗人的。
对面座位不知什么时候做了一对母子,母亲大概是太过疲倦,已经睡着了。
那约莫四五岁的小孩,趴在小桌子上盯着我看。
按理说四五岁的小孩子,眼神已经是特别清澈、天真无邪的。
出于好奇盯着某个人,四目相对,小孩要么是会躲开、要么会冲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