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本就污浊不堪,不过还好有你这种傻子的存在,才让人觉得现实没那么污浊。”
“话说完了,酒也喝完了我也得走咯,记住了你是我阳炎炎的朋友,我罩着你!”
阳炎炎站起身冲我晃了晃手里的酒葫芦。
这一番话对于从小几乎没什么朋友的我来说,真的太有杀伤力了。
甚至在那一瞬间,我有种想跟她坦白一切的冲动。
没等我开口,走到门口的阳炎炎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直勾勾盯着我说:“差点忘了正事!”
“这次送你来医院,医药费花了五千,看在朋友的份上幸苦费免了再给你打个五折,回头还我一万就行。”
我到了嘴边的坦白硬生生给噎了回去。
“打五折应该是除于二、不是乘以二,你……”
“哦那应该是我算错了,不然给你打个一折?”
“五折就五折!砸锅卖铁我也还你!”
阳炎炎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手指转着酒葫芦蹦蹦跳跳的走了。
看着远去的背影,我咧嘴笑了笑,忍不住嘀咕一句。
“真是个古怪的女孩。”
我刚嘀咕完,突然现身的白灵素给我吓了一跳。
她还是一身白色轻纱,头上插着发簪一副古代美女的打扮。
她告诉我昨天晚上事出突然,她也没第一时间察觉到,等她想出手时,感觉到阳炎炎来了便没有现身。
按白灵素的说法,陈小军偷袭就是我这次的三岁灾厄。
倒是对于阳炎炎,白灵素显得很慎重,她不仅提醒我别忘了师父的嘱咐,还告诉我阳炎炎体内藏着一股很强的阴气,不像表面那般简单,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我没敢把受伤的事告诉家里,偷偷跟学校请了假。
陈洁没来看过我,直到出院回学校,教导主任冯梅突然把我叫去办公室。
因为女厕所那事,私底下冯梅对我又敬又怕,反正没拿我当普通学生。
“许仙呐这次找你有两件事,前几天陈洁办了退学,我问了陈洁几个要好的同学,说这几天你跟她走得近,你知道咋回事?”
“这马上升学考了,退学太可惜了。”
这消息也让我挺吃惊,不过仔细一想我明白了。
无非是陈小军冷静下来,担心那一刀真要了我的命,心头害怕带着陈洁跑了。
我没有把真相说出来,以不大清楚为由头搪塞了过去。
虽然怀疑但冯梅也没敢深究。
“冯主任,您不是说找我有两件事,还有件事是啥?”
我这一问,冯梅却是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她没有立马说,而是起身走到门口。
看了看门外没人,又把办公室门给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