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温凉觉得自己是个私生女,也从来不计较这些。
现在她不由得想问,私生女就不是人了嘛?就该被当作工具利用?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成为他的女儿。
淋浴下,她狠狠搓洗自己的身体,想要将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都全都洗掉。
闭上眼脑中浮现的又是温暖和白衿然的小视频,温凉胃里作呕,想吐却又什么都吐不出来。
她那么爱的男人,说要娶自己的男人,如今想来却觉得可笑之极。
泪水混合着浴水从脸上淌过,她抱着双膝哭得撕心裂肺。
哭够了,她抬起头,眼中再不是之前的软弱无能。
这些年来那几人是怎么对待她的?她经受了多少非人折磨,一定要尽数奉还!
温凉的眼底掠过一道狠意,她开始为自己的逃亡策划。
帝宫书房。
“哐铛”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过,桌上的烟灰缸被男人一把扔到地上。
乔厉爵满脸阴沉之色,暴躁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