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说完了,他决定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一晚,他像疯了一样,在芸娘身上索取。
芸娘哭了很久,紧闭嘴巴,没有声音,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
烫红了她的脸,烫红了他的心。
就在他庆幸芸娘那次之后没有怀孕之际,那个强占芸娘的男人,提了一堆东西,说是走亲戚,找上门来。
男人对郭榆说,种地辛劳,只要芸娘躺着叉开腿,就有银子。
还要给郭榆个里正当当。
这是什么畜牲说的话!
郭榆怒吼着,上次他没在芸娘身边,才让这个男人得了便宜。
这次他一定要打得他跪地求饶不敢再来!
郭榆跳进厨房抓起菜刀冲上去。
郭榆一顿乱挥乱砍,砍倒了人。
可人太多了。
郭榆被男人带来的人,合力按住。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郭榆不服,破口大骂。
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有鲜血流出来。
男人坐在他家椅子上,笑着说,他从不打女人和孩子,但容易不小心打死个把不长眼的。
芸娘跪着求男人,头都磕破了。
怀里的萍姐儿哭得尖锐。
一声一声,扎破了郭榆的耳朵。
有好事的邻居在门外喊,男人手下的人出去说了几句,大家又散了。
进来后,拿破布堵住郭榆的嘴,继续打。
打得他开始翻白眼。
模糊中,他看见芸娘把萍姐儿放在地上,开始解扣子。
不要啊。
求你了,不要。
他们没人听见郭榆心里的话。
男人带着芸娘进了里屋。
郭榆爬过去,用尽全力,将地上的萍姐儿搂起来,放在自己臂弯里。
他多想拍一拍他的女儿,可他没力气了。
萍姐儿就那样,躺在他怀里,像往常那样,慢慢平静下来,睡着了。
他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唇。
咬得满嘴都是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死了。
男人出来了。
芸娘出来了。
她走了两步,走到自己面前,腿一软,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