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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她醉着,性子软得不行,他没收住,做得过分了些,本以为今天要好好哄一哄才能哄好,没想到她会愿意乖乖帮他打领带。
乖得像,养熟的猫。
他声线低下去几分,“宽边压住窄边,向左后绕出,拉紧……”
在陆徽时口述加亲自指点的教导下,沈今懿磕磕绊绊,成功打出一个还过得去的温莎结。
推高将结扣收束,上方是男人棱角凸起的喉结,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沈今懿别过眼,后知后觉喉咙有点干涩。
她松开手,自我夸赞了一番,“我还蛮有天份的嘛,果然,聪明的人学什么都快,我系得真好,真想把你送去全国巡展。”
猫尾巴翘起来了,陆徽时忍不住笑开。
沈今懿不满地拍了拍他,“什么意思啊你!”
辛苦一番还被他笑,她气得想咬人,陆徽时收住笑,低下头亲她,“我要走了。”
沈今懿哼哼唧唧,本来不愿意,听到他的话才让他亲。
临别的一吻,亲得并不深入,但很难结束,半晌才分开。
陆徽时拇指擦过她唇上的水痕,低声和她说话,“不用送我,时间还早,再多睡会儿,等会儿陈妈来叫你。”
沈今懿眨眨眼,“好。”
知道她还有护肤的工序要完成,陆徽时拍拍她的头,道别后就准备离开。
刚转身就感受到一道细微的阻力,他回身看向沈今懿。
小女孩拉着他的衣摆,清凌凌的眼睛一瞬不错地看着他,细长的眉拧着,透着点可怜的委屈。
“抱一下。”她轻轻开口。
沈今懿没有说舍不得,但陆徽时的心一瞬间塌陷,回身抱住了小小一只的她。
工作对他来说就是另一种形式上的生活,许多年里他没有过怠慢工作的时候,但这一刻,他也生出了想旷工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