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祁安剥虾动作一顿,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嗯’了一声,继续听她的下文。

“我在医院里面碰到了君泽珩,他妹妹肺炎,生病了,在医院住院。”

男人没再说话,脸色阴沉的很。

秦伊当做看不见,轻声道:“君泽珩说你那天没对他做什么,之后我就回来了。”

沈祁安依旧没有说话,将剥好的虾放在了碗中,抬眸看着她,神色满是探究:“你怎么莫名其妙和我说这话?”

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又或者秦伊是想隐瞒别的东西。

男人说话的语气冰冷骇人,吓了秦伊一大跳。

“我就是给你报备啊。”秦伊猛然站了起来,脸色尤其地差,当即道:“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告诉你,你觉得我是另有心思,不告诉你,我就是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反正我就是这么做都不对?沈祁安,你不挑我刺是不是难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和陈小柔干了什么,我都怀孕了,你就不能为了我忍受一下吗?而且你就算有需求,睡了别的女人,能不要让她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我本来怀孕了就不舒服,结果你在外面的女人还在我面前挑衅。”秦伊越说越委屈,鼻子一酸,眼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