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三个问题,凯文的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厉邢更是眉心紧皱,面色阴寒的要杀人。
“来了就一起吃。”南嫣无奈。
“不行!”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就都滚出去!”南嫣怒吼。
厉邢诧异回眸,凯文乖绝的立马搬起板凳。
餐桌位置不大,南嫣和厉邢各占一边。
凯文像个小猫咪一样小心翼翼的坐到了南嫣身边和方才判若两人,完全没了脾气。
他抬眸,不屑的瞪了厉邢一眼,那摸样好像在说:你不行~
大丈夫能屈能伸,喜欢的女人生气了,再是牛叉也要乖绝,这才是优秀男人的美德。
“你喜欢这样的?”厉邢抬高声音,盯着南嫣那张面无表情的小脸。
今儿一天,南嫣都没给他好脸色,凯文刚来就有饭吃。
这对比差距太大,厉邢心里堵的慌。
他是什么大恶人么?
“行,你们吃,我走!”厉行森冷的目光扫过餐桌,戾气顷刻而出。
黑色西裤没有半分褶皱,凌厉的短发锋利如刀,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西装,给南嫣落了话,“吃完就让他滚,我会叫人来检查。”
凯文捏紧拳头,跟在厉邢身后看他出门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
“他很缺女人么,非得盯着你?”凯文暗骂,恼羞成怒。
他猛地挥起拳头砸在门上又轻轻落下,回头对上南嫣紧蹙的柳叶眉,干咳几声晒笑,“我擦擦门。”
“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南嫣把饭菜推到一边。
她穿着米色长裙,纤瘦的身子因为孕吐和食欲不振更加清瘦。
“姜丞已经被保释出来了,不过你放心,林霜还在牢里,听说姜家用了各种方式但还是判了五年。”
“不够。”南嫣目光清冷,看着潮起潮落的彼岸。
他父亲的死,姜家责任重大,单凭林霜一个人她没这个能耐,而且家里所有的财产都被林霜带走了。
如果她没记错,父亲曾有一尊南北朝时期的古董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