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发病!我从来没有那一天比现在更清醒!你就是个魔鬼!!!!!我要带妈妈走!你会害死她的!!!!!”怀疑和猜忌被无限地放大,她就像一个被害妄想症的患者一样声嘶力竭,就和她刚来美国的时候一样。
她尖叫着说要见妈妈
怀特把她关了起来,让心理医生给她打镇定剂,让丹尼尔在一旁看着她,不断给她下各种心理暗示。
你生病了,需要治病。
妈妈很安全,不要担心。
怀特不是坏人,不要怀疑。
她逐渐从发疯到平静,然后开始自我否定。
可能她确实是有病,怀特叔叔是好人啊,她不能怀疑好人……
这些暗示如同水银一样灌入她的意识,在她的思维里结出了一个牢固的思想钢印。
妈妈像是被她吓到了似的,缩着脖子很胆怯的样子,手里死死地攥着小羊,像是在攥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
“丹尼尔,小lin又发病了。”怀特对着刚从楼上下来的丹尼尔道。
丹尼尔冷冷的看了怀特一眼他看到了怀特眼里冰冷的杀意,谁也不能把臻臻从他身边带走,臻臻的女儿也不可以。
丹尼尔走下来,将林荷衣抱起来,林荷衣尖叫地挣扎:“你放开我!你也是个魔鬼!!!!!你肯定有往我房间里面安监控!!上次那个黑人肯定是找来的!!!混蛋混蛋!!!!!!”
丹尼尔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然后往楼上走。
等看到丹尼尔把人带离视线之后怀特的目光又落到了死死攥着小羊的蒋秀臻身上:“臻臻真的不记得刚才那个女孩子了吗?她是一一啊。”
他在试探。
——
蒋秀臻眨着眼睛举起自己的塑料小羊:“一一…一一……”意思是说小羊才是一一。
怀特笑了:“好的好的,它才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