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薛止然不是那会沉醉于儿女情长的人,他是皇帝。
“那父皇可以好好地听着,玉儿说的可能有些荒诞了。”玉儿看了薛止然一眼,继续说道:“父皇知道我最近回去见一个小宫女,莲心姑姑说了这个人是贪图玉儿的身份,想借着玉儿的身份爬上宫妃的位置,可是,玉儿不相信,玉儿去看了。”
“玉儿既然知道,就不要在想了,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会像玉儿地母亲那样地。”薛止然不用猜想就知道玉儿发生了什么。
“你错了,父皇,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父皇,那个女人可能就是娘亲。”玉儿平静的吐出这句话。
“不可能。”薛止然瞬间就说出了自己内心地猜想,怎么可能,曲未央已经死了,而且连尸骨都没有,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去想。
自己找了曲未央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曲未央死了。
“对啊!父皇必定会那么说,可是玉儿告诉你,玉儿看见了,那个人地脸和母亲一模一样,可是只有半张,可能,父皇不会相信,可是,这是真的,我看见了。”玉儿坚定的说着,他也知道自己说的意味着什么。
“玉儿,你。”
“父皇,打伤玉儿的人手上有一朵紫藤罗花,玉儿也在那个人地手上划出了印记,父皇可以去查。”玉儿简单的说出这句话,随后便不再出声 她不想在说下去了,因为,他还没有彻底的从那个震惊醒过来。
最终还是无奈,薛止然离开了玉儿地房间,对于玉儿说过的话只不过当做梦话罢了。
不管薛止然如何得讨厌拓跋悦,为了国家,他还是要招待拓跋悦,这天,薛止然便是和拓跋悦来商量一下该如何决定和亲的人选。
因为,高佳天悦的父亲,河北王高佳齐根本不同意自己的女儿原价番邦,薛止然也不好拒绝,因为,高佳齐拿出来了当年先皇御赐的金牌,无法,薛止然只能另谋他法。
“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见我有何贵干。”拓跋悦的眼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让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可是他越是这样,薛止然就越是讨厌他,因为他的介入,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儿子都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所珍视得一切都随着他的到来被毁灭干净,这让薛止然很是恼火,可是,不管怎么也都不能破坏了两国得邦交。
“找王子前来着实也不是我想的,只不过是为了和亲的人选罢了。”薛止然忧虑的说道,他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因为,他知道拓跋悦进几年在西夏有着极高得声望,最近一年更是继承了他哥哥二王子拓拔溪得天都王的王位,本来这对于薛止然来说不是大的威胁,可是,最近几年西夏王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这一任西夏王没有子嗣,他死后优很大得可能,西夏王的位置交给这些兄弟继承,而拓跋悦就是这个不错得人选。
所以,薛止然不可能放弃这个笼络拓跋悦的机会。
“陛下,没有妹妹,按理来说是从宗族里来抉择和我和亲的人选,可是,据我所知,皇族这一代里似乎没有女子的出生。”这句话一出,说的薛止然都不好反驳,这确实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