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恰在此时,他那位好兄弟雷纳德似乎在摸着自己下巴冥思苦想过后想到了些什么。“都等一下各位!刚才这只性别不明的兔子好像是说......只要是女人,就会有大概率避开搜身并且混进宴会里,我的理解应该对吧?”
他试探的问着,而凯撒的耐心则在被一点点的消磨殆尽。
“那又如何?拜托雷纳德,我对你可不会耐着性子把话重复好几遍,刺杀的关键环节必须由我亲自来完成才行,你也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向我们的合伙人交代。”凯撒说完,可他说出去的话好似并非顺利的传进雷纳德的耳朵里。
只见雷纳德的挑着两侧的眉毛一高一低,又侧过头来专注于凯撒的面庞将眉毛的架势换成了一低一高,意味不明的坏笑一声不清楚是想到了什么离谱的主意,哪怕那人不说,凯撒也顿感心中不妙,肯定是个极其糟糕的点子。
“雷纳德?你要做什么?”
对方仍未回应,不过两侧时高时低的眉毛忽然仿佛茅塞顿开般同时挑起,心情大好的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突然感慨到。“天啊,我简直就是个天才,现在谁还敢说我喝酒把脑子喝坏了!”自言自语的莫名说着,那家伙的左右活动了几下脖颈发出“咔咔”两声脆响。
并改变身体的方向,步步朝着凯撒紧逼过来。
凯撒心中不妙的直觉越发的强烈起来,也顾不上安慰黄兔子,也顾不上照料始终保持孤零零站姿的伊洛娜,自己朝着远离雷纳德的方位连连倒退而去。“我不管你想到了什么馊主意,雷纳德,现在赶快,立刻,马上忘了它!”伯爵的命令传达出口,却无人回应。
两位女孩子只是默默的听着或是看着,谁也没有要来护驾的倾向。
直到凯撒的后背撞到了墙壁已然退无可退,可雷纳德那壮硕身形的影子已经将他完全笼罩了起来。男孩不安的吞咽着口水,刚刚强硬的语气瞬时间弱了许多,像是大概猜出了雷纳德的意思,于是便试图最后挣扎求饶一下。
“我觉得还可以再想想......肯定会有更好的办法。”
然而反驳无效,并且想要躲闪的脚步也慢了半拍,只见到雷纳德已经伸出强壮有力的双手抓住了男孩两边的腋下,微微用力向上一提,轻而易举便让这位小伯爵脚尖离地,男孩就像是只轻盈的猫咪似的被人高高举起,试图扭动身子,摆动双腿来挣扎。
可经验和事实都告诉着自己,想要和雷纳德试试力气纯粹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真正令凯撒羞涩又恼火的并非是雷纳德无礼的行为。“拜托!你这家伙,我好歹也是伯爵,而且旁边有人看着呢......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由于被高高举起,所以凯撒难得可以俯视着雷纳德的脸,咬着牙根恶狠狠的说着。
雷纳德听后扭过头去看了看已经双目失明了的伊洛娜,还有那年纪尚幼的黄兔子,刚想说些什么,但又觉得不太合适便及时闭住了他那张不太擅长说话的嘴巴。转而只是不以为意的把凯撒举回到了圆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