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对得起她,她心里清楚。”张政淡淡一句,瞬间将李湛龙所以的希望扑灭。
“啪!”
张政回头盯着曾权。
“这一巴掌,为曾玲。”曾权说着,又是一巴掌,“啪!”
“这一巴掌,还是为曾玲。”曾权说完,静静盯着张政,见他没有任何不满地受着,一甩袖子,抬脚往楼上走。
曾玲靠在墙上,一脸冰清冷淡,曾权脚步一滞,站在原地,默默望着她。
“孩子我刚喂过,爸帮我盯着点。”和曾权擦肩而过时,曾玲轻声说着,然后一步一步走下楼梯,看着张政脸上的红印,微微蹙了蹙眉:下手好重的,活该!
“你,嗯?政哥是吧?”曾玲在心里发笑,面上还是冷冷的,“抱歉,虽然不知道我们曾经发生了什么,但爸爸教训你是应该的。”
曾玲说的很有理,张政无言,只是浅浅一笑,好像真不在意。
“嗯,说得对。”张政这样回道。
曾玲也笑,然后扯开嗓门喊道,“阿姨,拿些冰来。”
“多谢。”张政扯扯嘴角,坐回到沙发上。
曾玲浅笑,眼儿弯了弯,然后望着曾伟,“我们怎么认识他的?是爸收的义子么?”
曾伟咳嗽两声,当没听见。
曾玲皱眉,也快内伤。
李湛龙看看曾玲,这女人,不知道跟张政玩,永远都是玩火自焚么?
“你都不记得了,问那么清楚做什么?记得我是你政哥哥就好。”张政接过女佣拿过来的冰,往脸上贴,饶有兴致地注视着曾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