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的时候,曾玲也不闪不避,娇媚地笑笑,“前任金主可真是稀罕我呢?”
“也没那么稀罕吧,只是身体记住了你而已。”张政说着,细细观察着曾玲的表情。
曾玲眉头深深拧着,从这个男人嘴巴里面说出来的话,永远不可信。
“随你吧。我先起了。”
曾玲才动,张政又一把抓住她手腕。
“你就不能对我热情一点点?”
“你见过那个女人对前任热情的?”曾玲扭动着手腕,待张政松开时,起身离开。
等曾玲洗漱完毕出来,张政已不知去向。奉姨正好拿着吃的进来,一脸高兴的样子。
曾玲不知她高兴什么,反正见着人笑,总比见着人哭好吧?
半上午时,张东宇笑嘻嘻从外面进来,曾玲并不打算理她,握着画笔,继续画着。她的毕业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交上去呢,这些日子反正无聊,便记录些美好的东西,希望真的画的时候,能画得出来。
“昨天没发生事吧?”
“你希望发生什么事?”
张东宇没趣地坐到床边,看着曾玲作画。
曾玲安静的时候,那一种纯净的美好,张东宇深深刻画进脑子里。
等到曾玲画好一幅画时,张东宇竟然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曾玲看着张东宇的睡颜,也不知道他的梦里有些什么,竟能让他露出这样幸福安心的笑容。
翻开一页画纸,曾玲重新志笔,一笔一画勾勒着张东宇的轮廓!
等到张东宇醒来时,看着自已慢慢跃然于画纸上,轻轻靠近曾玲,在她的脸上印下一吻。
“别人专注的时候,不能打扰的。”曾玲淡淡说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画着。
张政立在门口,他是真的不懂,为何他每次出现的时候,总会看到他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刺痛着他的双眼,并且将他伤得体无完肤。
“政哥,你怎么又站在门口?”
张政也总是不懂,上天为何总是在他最痛的时候,会找人来揭他的伤疤。看着曾伟带着汪震进去,张政也只好默默跟在后面进去。
曾玲和张东宇抬眼看着张政,两个人的视线里,有着鲜明的情素翻滚着,前者冷漠地如冰刺,后者全是深深的内疚。
“小玲姐姐,我又来看你了。”汪震说着,露出如大男孩般的笑容,纯粹而美好,曾玲看着如此闪耀地他,眼神透过他,看到的是张政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