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手轻脚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脸,温度正常没生病。
都说红气养人,现在的居延可是够虚的。
他的头发长了,垂下来遮住了眉眼,原本就有点松的脸皮变得苍白而且没有光泽。
他紧抿着嘴唇,嘴角微微垂着,睡相看起来很不好惹。
我扯了条毯子给他盖上,他也没有醒。
他拿我买的小吃当了宵夜,包装盒都丢在垃圾桶里,经过一夜关门发酵,味道不太好闻。
我提起垃圾带出房间,上班前再给孩子们打个视频。
他俩已经结束旅程回到苏黎世的别墅,正坐在客厅地毯上等晚饭。
居续的头发也长了,保姆给她编了两根小辫子,还在头上系了条祖母格的三角巾,配上一身白底绣花的长裙子和背后典雅的装潢,她看起来就像生活在童话里。
她在手机前咩咩喊妈,还向我展示长大很多的居宝盆。
居宝盆,这只被居延捡到的娇俏小三花,已经长成一只圆头圆脑的大肥猫,被居续举起来,它也不怕,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甩甩粗尾巴。
居续举不动了,放下它跟我说:“它很重!还贪吃!”